第三百五十六章,没有胡须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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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没有胡须

  406,一仰脑袋,对方打了个空。见房占彪还要动作,我大叫:“等等!”

  “你敢侮辱我的名字?从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过。”对方鼓登着眼睛。

  “我说的没错呀!你脸上的确没有胡须,还有,有胡须就读彪,没了胡须就读虎,我把你当成虎,你还生气?世上,不可能是个人都可以比作虎的啊!”

  “你看到那只虎嘴上没三根毛的?还把我比作虎?就是小老虎嘴上,也有三根毛,除非是纸老虎。”

  没想到对方五大三粗的,心思和逻辑还这么缜密,纸老虎都搞出来了。“对不起,我没想到,没想到。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哈?”

  那人又转过身,顺手又折了根野草,放进口里……

  这家伙,高大,内强,耿直,细腻,给我的感觉不错。

  “犯了什么事?”我轻轻问了过去。

  “帮人杀人。人家给了三百万。”

  “没杀死!对吧,要不然……”

  “在我手上,还有活的?”房占彪偏过头,反问我。

  “那不一定,阴差阳错的事,多得很。”

  “上了我的手,就没有阴差阳错。”房占彪又要瞪眼睛。

  “是是,看你的身手也是。不过,你现在还在这里……”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有人帮我想办法,判了二十年。妈的,二十年,出去后女人都搞不动了。你呢?”

  “我是指使别人杀人,杀人未遂。嘿嘿!看来我是你的上司。”我刚说完,赶紧补充,“开玩笑,开玩笑的!这里太闷了,玩笑玩笑。”

  这回他没介意我的玩笑,房占彪还是嚼他的青草。“当心点,昨天放风的时候,我看到嘴角有颗大黑痣的大块头,跟我们房里的一个人说过话,他们要揍你,应该跟那个大块头有关。”

  大块头,我们房里的冯野奎?……此时铃声拉响,放风结束。

  回到寝室,我看了几眼冯野奎,他正躺在床上,曹木柱正在给他捶脚杆。闭着眼睛,没看任何人。

  以后得小心点。我跟自己说,虽然他在我手里,就像一块豆腐一样,但自己不得生事。坐好自己的牢,给我的“雀雀”松“绑”。

  日子过了好几天,冯野奎再也没想法弄老子,倒是那个高个小青年,过上过下,都瞪着老子,我很想问他,本身就失去了自由,老是这样的情绪,累不累?

  又是一天上午,狱警进来突然叫6618,一开始我还没搞懂,一看狱警的眼睛,看的是我,我这才想起我的编号是6618。

  有人看我来了,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谁,定是老爸老妈。天下有谁不担心自己的孩子?

  来到探访室,隔着玻璃我看到老妈坐在不锈钢椅子上,在老妈边上的,是一脸忧郁的刘兰。老爸怎么没来?

  老妈见到我,扑了过来,双手撑爬在玻璃上,不住地哭喊。可我一点也听不到声音。

  隔着玻璃,我摸着老妈的手,眼泪也是一颗颗的下。

  刘兰走了过来。摘下边上的电话机,递到老妈手上。我也赶忙拿起电话。

  “老三,呜!”

  “妈!别哭。”嘶哑的声音,从我喉咙里送进电话。“别哭,妈!几年快得很。”我说着,为了缓解老妈的情绪,我对他说,“高兴点,我一出来,就给你找个儿媳妇,给你生几个孙子。”

  “我只要小兰!”老妈哭中带笑,她拉过刘兰,“自从你走后,刘兰每天都从县城里回来,住在我们家。”

  眼圈一红,我的泪水又要冲出,我闭上眼睛,平缓情绪,而后睁开眼睛,感激地看着刘兰。

  老妈趁机把电话给了刘兰,对她说了一句话,我听不到,而后抹着泪水,回到先前的座位上。

  刘兰拿着电话,泪水刷地就滚下脸庞,红红的嘴唇,一会紧抿,一会小露雪白的上牙,咬着下唇,我知道,她是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哭起来。

  “小兰,麻烦你了?”我心痛地看着她。

  “不许说麻烦!”刘兰悲伤的脸上,一下换了不满。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不许讲麻烦不麻烦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她对这个家,有多在意。离婚那事,是她提出来,并执意要跟我离。我坐牢来了,她在县城做菜生意,不惜来回跑,每天晚上都住在我家里,老爸和老妈,还做得动,加上以前做五金生意积的钱,生活上不愁。我到了这里,他们缺的是精神支柱,她搬到我家做,是在精神上,撑起这个家。

  “我知道你是小本生意,没那么多钱,你给我赔的钱,以后,我一定会还你。”

  “钱的事,你不要担心。你在里面,表现要好,稍微有点事的,忍了,争取减刑,爸妈盼着你,早点回来。”

  “嗯!”

  “还有。”刘兰眼里闪过担心,“虽然凡事都忍着点,但也要小心着,现在是法制社会,但也有少数坏人,不管法律干坏事,平时多留个心眼,啊!”

  “嗯!”

  “爸妈这边,你放心。我叫我的爸妈,一有空就来耍,陪陪爸,他虽然那样,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他好几次提起你,我们都说你出远门去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他很坚强,没哭过。”

  老爸装疯的事,刘兰她们还不知道,不是我们不告诉她,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对她也是一种保护,要知道,日本忍者都盯上我们家了。

  “小兰!要不,我出狱后,我们就结婚,要得不?”刘兰的举动太让人感激,我不是客套话,我真的有这个想法。

  刘兰从我脸上转开视线,两眼迷蒙。“老三,谢谢你!可是,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我们自己的幸福还不能左右?况且,老妈非你不要的。”我不解。

  “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想的那样。”刘兰的话略带凄楚。

  狱警走过来提醒。时间到了。

  我把话吞了回去。

  “保重身体,我们先走了。”刘兰笑了笑。放下电话,转过身,扶起老妈。

  我放下电话,老妈从椅子上站起来,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刘兰也是一动不动的看着,

  一低头,我转身离去。家里有刘兰做精神支撑,老爸实际上也是个练家子。就算是日本忍者,他们到洞穴里死了好几个人,最大的敌人是我,堂堂中国,他们还敢公开整我家。

  回到寝室,坐在床上,他们那些个人都找着话吹牛,把我一个人凉在一边。我正想躺下去,却听到铁门打开。“6618!”狱警叫了过来。

  这次我知道是在叫我,我应了一声。

  “跟我到办公室。”

  跟着狱警到办公室,另一个狱警把五张一百元钱递给我。“这是你家人给你带的。”

  我接过钱,却还了一张回去,“小意思。”

  “收回去!”狱警满脸严肃。“你这样做,也是要扣分的!”

  收回钱,知道自己撞上“包公”了。中国形式一片大好,“包公”到处都是。我还来那套。

  下午放风的时候,我花了一百块,卖了一大包零食回来。待放风结束,我提着这包零食来到冯野奎面前。“奎爷!小意思,请兄弟们尝尝。”

  冯野奎看了我一眼后,就又倒在床上,曹木柱又开始给他捏脚。

  把这包东西放在这里后,我转身走了回来。

  “兄弟们,吃!”高个小年青招呼大家。

  我的心意到了就是,我想着,自顾自的躺在床上。想着。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听到长长的哨子声,每个牢房管事的狱警,都吹着口哨,叫大家在操场上集合。一开始我还以为跟往常一样做早操,结果,早操没做,却开来了六辆改装大卡车,还有两辆中巴车。

  我们被叫上装有铁栅的卡车,一车一个牢房的人,另外十几个狱警背着冲峰枪,也上了两辆中巴车。

  糊里糊涂的,没搞懂是怎么一回事,又不好问他们,他们碍于冯野奎,尽管吃了老子的东西,也不敢和我说话。可看他们的神态,好像司空见惯。

  车子走了七八公里的大马路,两边都是山,一拐,就颠簸起来,进入山路,刚挖出来的。

  约一公里后,我们下了车。一看远处,有一道山脊,被拦腰挖断,看样子,不知是铁路还是高速路,要从这里经过。

  我们集中在一起,狱警给我们讲了话,我们到这里的工作,就是不远处的那个斜坡,那里要做一道保坎。

  做保坎,我见过,就是用石头,水泥沙浆,按一定的要求堆砌而成,用以挡土。起到保护作用。

  这活分大小工,小工负责扮沙浆,把沙浆用桶提到用的地方,还要搬石头,力气活。大工则负责堆砌,技术活。我刚来,只有小工的份。

  这就叫劳动改造。后来听人说,这些活都是监狱从外面包的,所得的钱,支持着狱警的部份开销,还可以改善监狱的伙食。劳动改造,多数是在室内劳动,但也有在外面的,就像我们那样。

  中巴车里的狱警早已分散开来,端着子弹上了膛的枪,把这块地方围得严严的,狱警已经严正交待过,对于不听警告要跑的犯人,他们有权利就地处决。

  六个牢房的人混在一起,专门有人指挥。每人发了手套后,我们就开始干了起来。我是生手,虽然这里不懂那里也不明白,但干着带劲,新鲜吗。我拿起撬就要去拌沙浆,可狱警看我块块不小,就叫我搬石头。

  大工在下面砌,小脚盆大的石头在上面,是挖机从那个挖开的槽口里运过来的。石头就是从那山体上打出来。

  这是个六十度的土坡,也不能把石头全部滚到下面,大工砌起来不方便,还要边砌边回填。所以,只得边用边运石头。

  我干得汗流浃背,全身冒热气。但我不觉得累,越干越有精神,正当我把一块较大的石头,一步一步搬到下面时,突然听到有人在我侧面大喊:“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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