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以后别让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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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姜戈的值日，一进门黑板干干净净，连垃圾桶都换了新袋子。
乔鹿原本还惦记着要帮忙，见状只好回座位放东西。
结果手刚伸进桌兜，就碰到了一个纸盒子。
他疑惑地拿出来，是块巧克力蛋糕，精致诱人。
“可以啊乔鹿！这么快就有女生给你表白啦！”清晨伊始，范光铭的嗓门也很响亮，“情书呢？拿来我看看！”
蛋糕盒子里有张小卡片，简单写着一句话——【生日快乐。】
范光铭连书包都没放下就又扯起嗓门，“今天是你生日啊？！”
“昨天。”姜戈在教室门口被人叫住说话，晚几步进来抽走范光铭手里的卡片，“谁送的？”
乔鹿茫然摇头，“不知道。”
纪煜去办公室拿资料，回来直接交给李梦婷，转身给姜戈递了个眼色。
范光铭也看见了，机灵地压低声音，“李梦婷怎么知道乔鹿过生日？”
“她是班长，有名册。”纪煜解释道：“黑板和垃圾桶也是她处理的。”
范光铭夸张捂嘴，“什么意思？替母赎罪？”
乔鹿为难地盯着蛋糕，不知该怎么处理。
他从没收到过女孩儿送的礼物，就这么还回去……应该不太好吧。
“吃早饭了吗？”
冷不丁听姜戈问一句，范光铭下意识摇头，“没顾上。”
“给你了。”
最终，这块巧克力蛋糕进了范光铭的肚子。
乔鹿再三斟酌，还是委托前排同学给李梦婷传了张纸条。
【班长，谢谢你。】
一天的学习正式开始，姜戈不打游戏，问范光铭要漫画书。
乔鹿难免为此分心，一节课数不清看他多少回。
“乔鹿！”申公豹在讲台敲黑板，“你那脖子是装了马达吗？！”
被点名批评的人不敢抬头，红着脸抠手指。
“手松开！”姜戈也不放过他，上面大骂，下面小骂。
“就快月考了能不能紧张起来！能不能范光铭？！”
无辜遭受牵连的人委屈啧声，“我又没转脖子。”
“你再跟我顶嘴！”申公豹掰粉笔头砸他，“纪煜，把他的漫画书给我收了！”
学习委员遵照指令，没收课外书籍塞进自己包里。
范光铭悲愤交加，转身埋怨乔鹿，“我老大脸上有花儿啊？你老看他干吗！”
姜戈绷着笑，单手侧撑头，眸光慵懒，“我长得帅，不行吗。”
范光铭做呕吐状，转回去求纪煜高抬贵手放过他的漫画书。
数学课下，紧跟着体育课。
按照之前的规律，马上会有主课老师来宣布体育老师请假或生病，然后顺理成章地占课。
范光铭以此和纪煜打赌，如果他猜对下节课上什么，纪煜就得把漫画书还给他。
姜戈朝窗外看了一眼，桌下踢纪煜的椅子，“跟他赌。”
后者随声拿出漫画书，让范光铭押注。
乔鹿自责害朋友挨骂，于是也踢了踢范光铭的椅子，“上体育。”
不用别人，范光铭自己先笑了，“你在想屁吃吧！”
姜戈窗外看见的，乔鹿也看见了。
他想解释却被捂住嘴，只能哼哼着用眼神让范光铭相信他。
“真上体育？”范光铭开始有那么点相信了，“不可能吧，体育老师今天不体弱多病烦事缠身了？”
“嗯嗯！”乔鹿被姜戈按在怀里捂着，努力示意他看窗外。
范光铭自诩聪明，可有时候脑袋里就缺一根筋。
他摸着下巴仔细盘算，“按照以往的概率，下节要么是数学，要么是英语。”
“确定好了吗。”纪煜适时催促。
范光铭咬咬牙，和乔鹿对视，“我可以相信你吗兄弟？”
乔鹿实在掰不开姜戈的手，拼命点头。
“好！”范光铭豁出去了，“我赌体育！”
姜戈和纪煜相视一笑。
紧接着李梦婷就进来通知，“大家下楼吧，体育课正常。”
“卧槽！”范光铭抓起漫画书狠狠亲了一口，又隔桌抱住乔鹿狠狠亲了一口，“兄弟我可以永远相信你！”
乔鹿还没反应过来就沾了一脸口水，傻傻愣住。
范光铭藏好漫画书欢天喜地的跑了，纪煜失笑，跟着一起下楼。
很快，教室里就只剩回不过神的乔鹿，和等他回神的姜戈。
“谁让你给范光铭打小报告的？”姜校霸质问梅花鹿。
“我……”乔鹿咽了口吐沫，抬起手摸脸，“他为什么要亲我啊……”
“所以你为什么给他打小报告？”
乔鹿用指尖揉搓被亲过的皮肤，双眼迷茫，“我看到体育老师了，想帮他拿回漫画书。”
窗外就是操场，体育老师就坐在树荫下等着大家。
姜戈看见时，乔鹿也看见了。
“不喜欢被亲？”姜戈拉下那只手，抬掌给蹭了把脸，“那以后别让人亲了。”
乔鹿长这么大，除了父母，没人亲过他。
这是第一次，还是个同性。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可既然姜戈说以后不让人亲了，那就这样吧。
“哥。”
“嗯？”
“你被人亲过吗？”
姜戈错愕一怔，咳嗽掩饰尴尬，“谁敢亲我啊。”
乔鹿冲他笑，眼睛弯弯的，“走吧，体育课要开始了。”
上课铃响，全班同学在体育委员范光铭的组织下，齐齐向体育老师鞠了一躬。
“感谢您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体育老师哈哈大笑，“瞅你们这可怜样儿！”
“太可怜了真的！”范光铭代表全班和他握手，“感谢您没有生病，家里也没有急事，能不辞辛苦来给我们上课！”
体育老师快笑疯了，“行行行，我充分感受到你们的委屈了！”
久违的体育课，大家情绪高涨。
这几天学校停了高三的晨跑，所以课前热身就改为慢跑，绕操场三圈。
乔鹿因为受伤，一直不敢剧烈活动。
今天这场慢跑，终于暴露了他体力极差的事实。
“跑起来啊兄弟！”范光铭在他耳边吹哨子，“听我号令！一二一！”
乔鹿体质弱，跑了一圈就喘息不止，逐渐从男生队落入女生队。
女生们倒是挺欢迎新成员，围在他身边嬉笑玩闹。
姜戈运动全能，在队伍前领跑。
等他三圈跑完回头一看，乔鹿已经被女生包围了。
体育老师冲这位转校生连连咋舌，“你身体素质也太差了吧！”
乔鹿满头大汗，接过女生递的纸巾道谢，“对不起老师，以后我会努力锻炼。”
“行吧，列队！”
所有人站好，体育老师搬来软垫支起架子。
“今天咱们练习跳高，这是一项能宣泄压力的运动。”他给同学们示范，讲动作要领，然后设置了一个基础高度点名姜戈，“你给大家打个样！”
姜校霸甩了甩胳膊，退几步助跑，背越式划过横杆落在软垫上。
女生们顿时尖叫连连。
“别只顾着看脸！看动作！”体育老师又点范光铭，“你也试试！”
体育委员同样运动全能，完美越过高度。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自由练习。”体育老师掐表，“下课前十五分钟我们考核一下。”
一个场地不够，范光铭又带人支了一个，男女分开。
乔鹿刚把跑步的气喘匀，很快就轮到他跳。
倒是不害怕，就是有点紧张。
姜戈和范光铭你一言我一语给他讲动作。
最后体育委员把他推到起跑线，加油鼓劲儿，“有垫子接着，摔不死你！”
乔鹿攥拳深呼吸，在两侧的加油声中冲向横杆。
“注意节奏！”姜戈给他提醒，“跳！”
乔鹿双眼紧闭高高跃起，后背撞上杆子，砸到软垫翻了个身。
强烈的摩擦卷起他的衣摆，连带里面的小背心都扯开。
意外露出的那截细腰白到反光，引得女生们捂嘴尖叫。
范光铭被细嫩的腰身晃了眼，手指抵在唇边吹流氓口哨。
姜戈疾步路过，狠狠按下那颗脑袋，“眼睛闭上！”
乔鹿第一反应就是拽衣服，尖叫和口哨声羞红了耳朵，连脖子都是红的。
姜戈立在他身前挡住众多视线，“背心塞裤子里。”
乔鹿连忙调整衣服，耳尖红得诱人。
小插曲后，很快便迎来考核。
体育老师让学生们挨个儿跳，不论完成的如何，都予以表扬。
下课铃响，范光铭又带着全班向他鞠躬，并深切表达了希望他身体健康，家中无事的美好心愿。
体育老师被这群孩子搞得哭笑不得，临走前特别点名乔鹿，“你太瘦了，男孩子还没女孩子体能好，得练练！”
乔鹿听老师的话，晚上回家缠着姜戈要去看他打篮球。
“看我打你就能多长几斤肉了？”姜戈平时极没耐性，此刻却任由梅花鹿缠着他唠叨。
“我就是看看难不难。”乔鹿等他停好自行车一起上楼，“如果不难的话，我想跟你学。”
“英语难吗？”姜戈直接举例，“篮球跟它一样。”
乔鹿被戳中短板，不能抠手，就垂着脑袋绞衣摆。
家门口，姜戈实在扛不住他这幅委屈样，无奈投降。
“带你去可以，不许吵不许叫，我让你干吗你就干吗。”
乔鹿兴奋抬眸，闪烁满眼星光用力点头。
姜戈手痒，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回去睡觉吧，明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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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姜戈的值日，一进门黑板干干净净，连垃圾桶都换了新袋子。
乔鹿原本还惦记着要帮忙，见状只好回座位放东西。
结果手刚伸进桌兜，就碰到了一个纸盒子。
他疑惑地拿出来，是块巧克力蛋糕，精致诱人。
“可以啊乔鹿！这么快就有女生给你表白啦！”清晨伊始，范光铭的嗓门也很响亮，“情书呢？拿来我看看！”
蛋糕盒子里有张小卡片，简单写着一句话——【生日快乐。】
范光铭连书包都没放下就又扯起嗓门，“今天是你生日啊？！”
“昨天。”姜戈在教室门口被人叫住说话，晚几步进来抽走范光铭手里的卡片，“谁送的？”
乔鹿茫然摇头，“不知道。”
纪煜去办公室拿资料，回来直接交给李梦婷，转身给姜戈递了个眼色。
范光铭也看见了，机灵地压低声音，“李梦婷怎么知道乔鹿过生日？”
“她是班长，有名册。”纪煜解释道：“黑板和垃圾桶也是她处理的。”
范光铭夸张捂嘴，“什么意思？替母赎罪？”
乔鹿为难地盯着蛋糕，不知该怎么处理。
他从没收到过女孩儿送的礼物，就这么还回去……应该不太好吧。
“吃早饭了吗？”
冷不丁听姜戈问一句，范光铭下意识摇头，“没顾上。”
“给你了。”
最终，这块巧克力蛋糕进了范光铭的肚子。
乔鹿再三斟酌，还是委托前排同学给李梦婷传了张纸条。
【班长，谢谢你。】
一天的学习正式开始，姜戈不打游戏，问范光铭要漫画书。
乔鹿难免为此分心，一节课数不清看他多少回。
“乔鹿！”申公豹在讲台敲黑板，“你那脖子是装了马达吗？！”
被点名批评的人不敢抬头，红着脸抠手指。
“手松开！”姜戈也不放过他，上面大骂，下面小骂。
“就快月考了能不能紧张起来！能不能范光铭？！”
无辜遭受牵连的人委屈啧声，“我又没转脖子。”
“你再跟我顶嘴！”申公豹掰粉笔头砸他，“纪煜，把他的漫画书给我收了！”
学习委员遵照指令，没收课外书籍塞进自己包里。
范光铭悲愤交加，转身埋怨乔鹿，“我老大脸上有花儿啊？你老看他干吗！”
姜戈绷着笑，单手侧撑头，眸光慵懒，“我长得帅，不行吗。”
范光铭做呕吐状，转回去求纪煜高抬贵手放过他的漫画书。
数学课下，紧跟着体育课。
按照之前的规律，马上会有主课老师来宣布体育老师请假或生病，然后顺理成章地占课。
范光铭以此和纪煜打赌，如果他猜对下节课上什么，纪煜就得把漫画书还给他。
姜戈朝窗外看了一眼，桌下踢纪煜的椅子，“跟他赌。”
后者随声拿出漫画书，让范光铭押注。
乔鹿自责害朋友挨骂，于是也踢了踢范光铭的椅子，“上体育。”
不用别人，范光铭自己先笑了，“你在想屁吃吧！”
姜戈窗外看见的，乔鹿也看见了。
他想解释却被捂住嘴，只能哼哼着用眼神让范光铭相信他。
“真上体育？”范光铭开始有那么点相信了，“不可能吧，体育老师今天不体弱多病烦事缠身了？”
“嗯嗯！”乔鹿被姜戈按在怀里捂着，努力示意他看窗外。
范光铭自诩聪明，可有时候脑袋里就缺一根筋。
他摸着下巴仔细盘算，“按照以往的概率，下节要么是数学，要么是英语。”
“确定好了吗。”纪煜适时催促。
范光铭咬咬牙，和乔鹿对视，“我可以相信你吗兄弟？”
乔鹿实在掰不开姜戈的手，拼命点头。
“好！”范光铭豁出去了，“我赌体育！”
姜戈和纪煜相视一笑。
紧接着李梦婷就进来通知，“大家下楼吧，体育课正常。”
“卧槽！”范光铭抓起漫画书狠狠亲了一口，又隔桌抱住乔鹿狠狠亲了一口，“兄弟我可以永远相信你！”
乔鹿还没反应过来就沾了一脸口水，傻傻愣住。
范光铭藏好漫画书欢天喜地的跑了，纪煜失笑，跟着一起下楼。
很快，教室里就只剩回不过神的乔鹿，和等他回神的姜戈。
“谁让你给范光铭打小报告的？”姜校霸质问梅花鹿。
“我……”乔鹿咽了口吐沫，抬起手摸脸，“他为什么要亲我啊……”
“所以你为什么给他打小报告？”
乔鹿用指尖揉搓被亲过的皮肤，双眼迷茫，“我看到体育老师了，想帮他拿回漫画书。”
窗外就是操场，体育老师就坐在树荫下等着大家。
姜戈看见时，乔鹿也看见了。
“不喜欢被亲？”姜戈拉下那只手，抬掌给蹭了把脸，“那以后别让人亲了。”
乔鹿长这么大，除了父母，没人亲过他。
这是第一次，还是个同性。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可既然姜戈说以后不让人亲了，那就这样吧。
“哥。”
“嗯？”
“你被人亲过吗？”
姜戈错愕一怔，咳嗽掩饰尴尬，“谁敢亲我啊。”
乔鹿冲他笑，眼睛弯弯的，“走吧，体育课要开始了。”
上课铃响，全班同学在体育委员范光铭的组织下，齐齐向体育老师鞠了一躬。
“感谢您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体育老师哈哈大笑，“瞅你们这可怜样儿！”
“太可怜了真的！”范光铭代表全班和他握手，“感谢您没有生病，家里也没有急事，能不辞辛苦来给我们上课！”
体育老师快笑疯了，“行行行，我充分感受到你们的委屈了！”
久违的体育课，大家情绪高涨。
这几天学校停了高三的晨跑，所以课前热身就改为慢跑，绕操场三圈。
乔鹿因为受伤，一直不敢剧烈活动。
今天这场慢跑，终于暴露了他体力极差的事实。
“跑起来啊兄弟！”范光铭在他耳边吹哨子，“听我号令！一二一！”
乔鹿体质弱，跑了一圈就喘息不止，逐渐从男生队落入女生队。
女生们倒是挺欢迎新成员，围在他身边嬉笑玩闹。
姜戈运动全能，在队伍前领跑。
等他三圈跑完回头一看，乔鹿已经被女生包围了。
体育老师冲这位转校生连连咋舌，“你身体素质也太差了吧！”
乔鹿满头大汗，接过女生递的纸巾道谢，“对不起老师，以后我会努力锻炼。”
“行吧，列队！”
所有人站好，体育老师搬来软垫支起架子。
“今天咱们练习跳高，这是一项能宣泄压力的运动。”他给同学们示范，讲动作要领，然后设置了一个基础高度点名姜戈，“你给大家打个样！”
姜校霸甩了甩胳膊，退几步助跑，背越式划过横杆落在软垫上。
女生们顿时尖叫连连。
“别只顾着看脸！看动作！”体育老师又点范光铭，“你也试试！”
体育委员同样运动全能，完美越过高度。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自由练习。”体育老师掐表，“下课前十五分钟我们考核一下。”
一个场地不够，范光铭又带人支了一个，男女分开。
乔鹿刚把跑步的气喘匀，很快就轮到他跳。
倒是不害怕，就是有点紧张。
姜戈和范光铭你一言我一语给他讲动作。
最后体育委员把他推到起跑线，加油鼓劲儿，“有垫子接着，摔不死你！”
乔鹿攥拳深呼吸，在两侧的加油声中冲向横杆。
“注意节奏！”姜戈给他提醒，“跳！”
乔鹿双眼紧闭高高跃起，后背撞上杆子，砸到软垫翻了个身。
强烈的摩擦卷起他的衣摆，连带里面的小背心都扯开。
意外露出的那截细腰白到反光，引得女生们捂嘴尖叫。
范光铭被细嫩的腰身晃了眼，手指抵在唇边吹流氓口哨。
姜戈疾步路过，狠狠按下那颗脑袋，“眼睛闭上！”
乔鹿第一反应就是拽衣服，尖叫和口哨声羞红了耳朵，连脖子都是红的。
姜戈立在他身前挡住众多视线，“背心塞裤子里。”
乔鹿连忙调整衣服，耳尖红得诱人。
小插曲后，很快便迎来考核。
体育老师让学生们挨个儿跳，不论完成的如何，都予以表扬。
下课铃响，范光铭又带着全班向他鞠躬，并深切表达了希望他身体健康，家中无事的美好心愿。
体育老师被这群孩子搞得哭笑不得，临走前特别点名乔鹿，“你太瘦了，男孩子还没女孩子体能好，得练练！”
乔鹿听老师的话，晚上回家缠着姜戈要去看他打篮球。
“看我打你就能多长几斤肉了？”姜戈平时极没耐性，此刻却任由梅花鹿缠着他唠叨。
“我就是看看难不难。”乔鹿等他停好自行车一起上楼，“如果不难的话，我想跟你学。”
“英语难吗？”姜戈直接举例，“篮球跟它一样。”
乔鹿被戳中短板，不能抠手，就垂着脑袋绞衣摆。
家门口，姜戈实在扛不住他这幅委屈样，无奈投降。
“带你去可以，不许吵不许叫，我让你干吗你就干吗。”
乔鹿兴奋抬眸，闪烁满眼星光用力点头。
姜戈手痒，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回去睡觉吧，明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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