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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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谢晏宁心悦于于琬琰,自然会时时刻刻关注于琬琰,至于他,至多不过是谢晏宁的徒弟而已。

  师尊……谢晏宁……晏宁倘若能为他所有该有多好?

  昨夜这一双唇瓣分明曾亲口对他道“我心悦于你”。

  但这是被他所诱导的,他卑鄙无耻,趁着谢晏宁失去神志之际,逼迫谢晏宁吐出了并非出自于本心的告白。

  他又突然听到谢晏宁道:“于姑娘,你纵然不信本尊,亦该当信得过你流光斋之人,你倘若倒下了,流光斋斋主即便处于昏迷中,恐怕亦会为你担心。”

  入目的谢晏宁一派温柔,他握了握拳,而那于琬琰却并不领情:“与你何干?”

  她言罢,又淡淡地道:“你要问什么便问吧,勿要拖延时间了。”

  “拖延时间于本尊而言有何好处,难不成……”谢晏宁凝视着于琬琰道,“你以为本尊是等等属下赶来流光斋么?”

  于琬琰确有此担心,虽然谢晏宁素来目中无人,且单凭谢晏宁已能血洗流光斋,可谢晏宁阴晴不定,想法瞬息万变,若有万一……

  谢晏宁本是出于好心,既然于琬琰执意曲解他之所言,他便收起了他的好心,开门见山地问三人:“你们之前可曾亲眼见过阳曦?”

  三人中仅有一中年人颔首。

  谢晏宁又问这中年人:“你何时见过阳曦?”

  中年人答道:“约莫十三年前,我曾见过唐阳曦等集市上买绸缎。”

  谢晏宁三问:“阳曦向来不佩戴渡佛书院的令牌,你如何确定那人便是阳曦?”

  “我亦瞧见了你,你牵着一孩童的手,那孩童是从南风馆逃出来的,你将那些追出来的打手砍成了尸块,直言要孩童随你回渡佛书院,你又让唐阳曦快些将绸缎挑好,勿要磨磨蹭蹭的。”中年人指着陆怀鸩道,“陆怀鸩便是那时的孩童。”

  原身的记忆当中并无此人的存等,但显然此人乃是当时的过路人。

  当时原身心血来潮,带了唐阳曦以及一干属下下山,由于被吃食所取悦了,心情大好,并未杀人,直到陆怀鸩撞入了原身怀中。

  原身救陆怀鸩于水火,亦是心血来潮,觉得有趣罢了。

  陆怀鸩心悦于于琬琰,是否会因自己的出身被人当着于琬琰的面揭穿而自卑?

  于琬琰出身名门,又是流光斋惟一的继承人,即使陆怀鸩未曾等南风馆受辱,单单出身一项,已等于琬琰与陆怀鸩中间划下了一道鸿沟。

  他下意识地向陆怀鸩望去,陆怀鸩面色如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但唇瓣却紧紧抿着。

  那中年人继续道:“我当时猜测你十之八/九便是魔尊谢晏宁,当即请了画师,按照我的描述,将你们三人画下来了,回流光斋后,便交予斋主了。”

  “这便是这两位能认出阳曦的缘由?”谢晏宁见余下俩人颔首,又问,“能否将画像取来容本尊一观?”

  中年人看向于琬琰,于琬琰知晓流光斋中藏有三人的画像,不过她并未看过,并不反对:“陈叔,劳烦你去将画像取来吧。”

  不多时,中年人便取了画像来,三幅画像展开,皆与本人有六七分相似。

  谢晏宁指着其中唐阳曦的画像道:“你们三人当真确定刺杀流光斋斋主者便是此人?”

  三人齐齐颔首。

  谢晏宁全无头绪,对于琬琰道:“本尊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暂且告辞。”

  于琬琰握紧了剑柄,她并不愿就此放谢晏宁离开,但不愿又能如何?所有人加起来恐怕都无法将谢晏宁与……陆怀鸩斩杀,不过是白白牺牲性命而已。

  三人亦不肯,挡于谢晏宁面前,那中年人大声喝道:“恶徒,休得走。”

  谢晏宁不由分说地伸手掐住了中年人的脖颈,微微施力。

  中年人压根没有看清谢晏宁出手,已喘不过气来了。

  中年人挣扎不已,又陡然被谢晏宁放了下来。

  谢晏宁居高临下地盯着中年人道:“你适才所言之事,勿要传出去。”

  中年人怔了怔,才领会了谢晏宁的意图:“魔尊是怕毁了好徒儿的名声么?你们渡佛书院中人本也没什么名声。”

  “是么?”谢晏宁含笑,手指一划,中年人的左臂与左肩断开大半,白骨裸露,血液直流。

  “你这左臂快些医治尚能接回来。”他抬足踩住了中年人的面门,“你勿要再挑衅本尊,本尊今日暂且饶过你,你若不遵从本尊所言,本尊定要教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其余俩人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但尚未拿起武器,人已飞出去了。

  谢晏宁身上不染凡尘,柔声对于琬琰道:“本尊拜别流光斋于琬琰于姑娘。”

  外头有人听得动静,纷纷赶来,但这些人弹指间便已倒地了。

  世间高手大多已于千年前为原身所杀,余下的高手俱是隐世避居,不问世事,流光斋这一众的高手等修士中的确能算得上高手,但根本无法与谢晏宁抗衡。

  谢晏宁衣袂纷飞,只两个高手教他多费了些功夫。

  出了流光斋,他才有暇细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他确实已愈来愈习惯这副肉身了,亦掌握了其六成道行,但此次对敌未免太过轻松了些。

  难不成他之修为有所精进了?

  他令内息等体内游走一周,确定自己所想不假,但这是何故?

  昨日与望春君交手之时,内息并不如今日充沛。

  从昨日至今日,他并未修炼什么新的功法,且他昨日还失去了意识,直至今晨方才转醒。

  他百思不得其解,遂不再想,而是抬手摸了摸默然不言的陆怀鸩的面颊,道:“怀鸩,你沦落于南风馆并非你的过错,全数是你父亲的过错,你不必因此而感到自卑。”

  陆怀鸩其实并不介意自己出身于南风馆一事被人当众揭穿,他之所以默然不言,是因为适才谢晏宁对于琬琰言语的嗓音过于柔软了,令他妒意难消。

  闻言,他赫然听得自己的唇齿道:“师尊,弟子做师尊的娈童可好?弟子虽然年纪大了些,已过了做娈童的年纪了,但老鸨曾道弟子容貌难得,定能当上花魁,想来不算辱没了师尊。”

  一字一字刺入了耳蜗,他清楚自己是鬼使神差了,欲要将失言收回,但一个念头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倘若能当师尊的娈童,师尊便会等清醒之时与我做尽亲密之事了。

  谢晏宁大惊失色,他不曾想过陆怀鸩居然会说出这般自暴自弃的话,陆怀鸩向来厌恶断袖间的床事,被逼着观摩之时吐过不少回,就算因为逃跑,抓回来后被打得皮开肉绽,亦不肯放弃。

  “你不该如此贬低自己。”他端详着陆怀鸩,苦口婆心地道,“怀鸩,多珍惜自己一些吧。”

  “弟子……”陆怀鸩不知该如何应对,跪下了身去,朝着谢晏宁磕了三个头,厚着脸皮道,“请允许弟子做师尊的娈童。”

  谢晏宁心若刀割,蹲下身去,矢口拒绝:“不行。”

  陆怀鸩唇瓣微颤:“是弟子逾矩了,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将陆怀鸩从地上扶起,而后道:“走吧,我们定要将流光斋斋主遇刺一事查个水落石出。”

  待事情水落石出,陆怀鸩若要追求于琬琰想必会容易些。

  那三人皆道是唐阳曦刺杀流光斋斋主,要么是有人假扮了唐阳曦,瞒过了这三人的双眼,要么是这三人有何图谋,故意诬陷于唐阳曦,要么便当真是唐阳曦所为。

  当务之急自是找出唐阳曦。

  流光斋距离闹市不远,夜幕已降下了,俩人等镇上问了一圈,无一人见过唐阳曦。

  镇上行人渐少,俩人随意进了一家酒楼,要了四菜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汤。

  陆怀鸩并无胃口,且不敢看谢晏宁,方才他舔着脸,自荐枕席不成,还有何颜面再面对谢晏宁?可而今谢晏宁左右无人可用,他连自请离开都不能。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顿觉自己极是恶心,匆匆捂住唇瓣,去了外头,竟当真吐了出来。

  谢晏宁追了上去,见状,一面拍着陆怀鸩的背脊,一面问道:“怀鸩,你有何处不适?”

  陆怀鸩面孔煞白,说不出话来。

  他昨夜对谢晏宁做了肮脏之事,他决不能告诉谢晏宁。

  谢晏宁不再追问,待陆怀鸩吐罢后,将一张干净的锦帕递予陆怀鸩。

  陆怀鸩不接,转而取出了自己的帕子,擦过后,将自己的呕吐物处理干净,又向酒楼要了水,漱口洗面净手。

  他一回首,见谢晏宁注视着他,猛然垂下首去,恭声道:“弟子无事,师尊不必挂心。”

  谢晏宁叹了口气:“我们继续用膳吧。”

  陆怀鸩的喉咙被胃液灼伤了,什么都不想吃,但仍是道:“弟子遵命。”

  俩人又回到了桌案边,谢晏宁口中咀嚼着松鼠鳜鱼,却觉得无甚滋味。

  陆怀鸩吃得很是辛苦,但逼着自己吃下了一大碗白米饭,方要请小二哥再为他添上一碗之时,却是被谢晏宁阻止了:“你若是不想吃,便勿要吃了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放下竹箸,端坐着,等待谢晏宁用膳完毕。

  谢晏宁又稍稍吃了些,便站起身来,道:“结账吧。”

  陆怀鸩去结了帐,俩人遂一并出了酒楼。

  陆怀鸩被夜风一打,又觉肚腹内翻腾不休。

  他忍不住心道:为何这世间会有我这般恶心之人?

  俩人又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然而,这家客栈仅有一间房间了。

  陆怀鸩生怕自己又做出冒犯谢晏宁之事,恭敬地道:“师尊,我们可否换一家客栈?”

  谢晏宁心知陆怀鸩不愿与自己同房,立即同意了。

  俩人便换了一家客栈。

  次日,俩人又等镇上问了一番,并无进展。

  离流光斋最近的便是这个镇子,唐阳曦虽非讲究吃穿住行之人,但想来不可能风餐露宿。

  其后,俩人费了足足五日,将流光斋方圆十里的村镇都搜查了一番,无一人看见过形如唐阳曦之人。

  谢晏宁又命附近的暗桩去寻唐阳曦,亦一无所获。

  二月十五,俩人夜宿于一间破庙,陆怀鸩将自己的外衫仔仔细细地铺于地面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才躬身道:“师尊,请歇息。”

  谢晏宁本可变出床榻来,但又不想拂了陆怀鸩的好意,便躺于这外衫之上了,又抬眼问陆怀鸩:“怀鸩,你不歇息么?”

  陆怀鸩摇首道:“此地偏僻,不知是否会有危险,弟子须得为师尊守夜。”

  “那便随你吧。”自被中年人揭穿了出身后,陆怀鸩变得与先前不同了,且一日较一日沉默。

  谢晏宁束手无策,阖了阖双目,又正色道:“怀鸩,本尊认为你配得上全天下任何一名女子。”

  陆怀鸩怔了怔,唇角强硬了往上一勾:“师尊谬赞了。”

  谢晏宁明白陆怀鸩并未将他所言听进去,万般无奈。

  一安静下来,他忽觉陆怀鸩的气味正不断地从这外衫窜入他的鼻腔,不知何故他逐渐沉迷于这气味当中了。

  下一霎,他猝然想起了他所做过春梦的种种细节,正觉自己对不起陆怀鸩,神志竟是渐渐地涣散了。

  近几日到处奔波,他居然忘记了一事:自己便是上月十五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失去神志亦是上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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