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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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谢晏宁正好眠着,并未听见陆怀鸩所言,自然无法予以回应。

  陆怀鸩褪去外衫,上了床榻去,右手将谢晏宁拢于怀中,左手搭于谢晏宁的肚子上,轻揉着,又声若蚊呐地道:“你乖些,勿要闹醒师尊。”

  他其实还有些不太相信谢晏宁当真怀了他的孩子,但他却想象着孩子的模样,不由期待了起来。

  若是孩子生得与谢晏宁一般模样该有多好?

  他想着想着,不觉又满腹担忧。

  他被期待与担忧不断煎熬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陡然听得一把声音道:“怀鸩,你在想什么?”

  他垂下眼去,于谢晏宁唇上印下一吻,才道:“弟子在想若是孩子生得与师尊一般模样该有多好?”

  “本尊倒是希望孩子能生得与你一般模样。”谢晏宁已习惯于这张皮囊了,纵然如此,这张皮囊到底并非他自己的皮囊,且若是孩子生得与陆怀鸩一般模样,定然很是可爱。

  他想象着已成年的陆怀鸩与小小软软的孩子相映成趣的画面,不由抿唇一笑。

  陆怀鸩亦笑了笑,后又问谢晏宁:“感觉如何?想吐么?”

  “本尊无事,杨大夫的安胎药已起效了。”谢晏宁抬手抚平陆怀鸩微蹙的眉尖,“怀鸩,你毋庸害怕,本尊定能顺利产下这个孩子。”

  “师尊……晏宁……”陆怀鸩以额头磨蹭着谢晏宁的肩窝,“晏宁,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怀鸩是在向我撒娇么?”

  陆怀鸩不答反问:“你为何不向我告白?”

  谢晏宁当即告白道:“我亦心悦于你。”

  陆怀鸩这才回答道:“对,弟子是在向师尊撒娇,师尊是弟子第一个撒娇的对象,弟子倘若做得不好,望师尊勿要见怪。”

  谢晏宁忍俊不禁:“你且先说说什么样的撒娇算是做得好?什么样的撒娇算是做得不好?”

  陆怀鸩被问住了,思忖半晌,才答道:“像弟子这样的撒娇算是做得不好吧?”

  “不,你做得很好。”作为奖励,谢晏宁在陆怀鸩额角亲了一口。

  母亲是疼爱陆怀鸩的,但为了生计,为了保护陆怀鸩不受父亲的伤害已是疲于奔命,根本无力给予陆怀鸩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使得陆怀鸩在理智上分外早熟,在情感上却分外幼稚,当然不懂得该如何撒娇。

  陆怀鸩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疼爱是在将近两月前,疼爱一点一点地累积着,令陆怀鸩不知不觉地欲要向谢晏宁撒娇。

  而谢晏宁虽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亦与陆怀鸩一样从小失恃,但在母亲过世前,为了弥补缺失的父爱,母亲尽己所能地让谢晏宁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

  他还记得年幼时,即便再忙,母亲都会每天去幼儿园接他,而且手上必定拿着他喜欢吃的零食,有时候是棒棒糖,有时候是巧克力,有时候是小蛋糕……

  母亲曾抱着他试图自杀一事可谓是他生命中最大的阴影,但他从母亲那儿所获得的显然较这阴影要大得多。

  母亲尚未成为一个成熟的大人,便有了他,母亲一面学习着,摸索着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一面抚养他,途中磕磕绊绊理所应当,他从未因此责怪过母亲。

  他在心中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要与陆怀鸩一起好好地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

  他摸了摸肚子,又凝视着陆怀鸩道:“怀鸩,尽情地向本尊撒娇吧。”

  陆怀鸩郑重地颔了颔首:“弟子记下了。”

  “真乖。”谢晏宁含笑道,“陪本尊去用膳吧。”

  陆怀鸩惊喜交集,此言表明谢晏宁的身体确实好了许多。

  谢晏宁穿衣洗漱罢,便与陆怀鸩一道下楼用膳去了。

  他生怕自己再次吐出来,便点了一碗阳春面,而陆怀鸩亦要了一碗阳春面。

  他明白陆怀鸩是为了不让他看见半点荤腥,才故意只点了一碗阳春面,遂握了握陆怀鸩的手道:“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吧,本尊无事。”

  陆怀鸩摇了摇首道:“不,弟子想吃与师尊一样的食物。”

  谢晏宁方要再言,却被陆怀鸩抢先了:“师尊是因为弟子才会如此受累的。”

  他粲然笑道:“怀鸩,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陆怀鸩的面色陡然一红,又望住了谢晏宁的双目道:“弟子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的,亦会……”

  他的面色更红了些:“亦会努力做一个好夫君的。”

  谢晏宁并不在意称谓,但仍是道:“不是你嫁予本尊么?”

  陆怀鸩歉然地道:“是弟子失言了,弟子会努力做好师尊的夫人的。”

  谢晏宁低声问道:“上得厅堂,入得庖厨么?”

  “弟子……”陆怀鸩不好意思地道,“弟子手艺不佳,过门后,弟子会努力地向厨子学习该如何做菜的。”

  谢晏宁以指尖搔挠着陆怀鸩的掌心道:“你只消能将本尊伺候好便足够了。”

  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的音量,逼得陆怀鸩的面色红得如同被泼上了染料似的。

  陆怀鸩掐住了谢晏宁作乱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指尖,平静着心神道:“弟子会努力伺候好师尊的。”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得妻如此,幸甚至哉。”

  陆怀鸩回应道:“得夫如此,幸甚至哉。”

  谢晏宁从陆怀鸩的钳制中抽出了指尖,指尖继而自陆怀鸩的指尖蜿蜒而上,潜入了衣袂之中,细细摩挲着手腕肌肤。

  自己分明与谢晏宁做过更为过分之事,但由于现下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陆怀鸩顿觉自己的心跳犹如喧天的锣鼓,能教在场所有人震耳欲聋。

  谢晏宁见小二哥端着阳春面过来了,迤迤然地收回手,取了两双竹箸,又递了一双予陆怀鸩。

  陆怀鸩的心跳尚在喧嚣不止,接过竹箸,于谢晏宁松开前,施力一扯,谢晏宁的手便被他收入掌中了。

  谢晏宁一手托腮,一本正经地道:“不是该用阳春面了么?你抓着本尊的手做什么?”

  陆怀鸩立即松开,掌心却突地被谢晏宁的指尖剐蹭了一下,他右手微颤,一抬眼,却见谢晏宁已吃起了阳春面。

  “师尊……”他端详着一派清风明月的谢晏宁,“师尊是在撩拨弟子么?”

  谢晏宁咽下一口阳春面,才答道:“本尊并非在撩拨你,而是在调戏你。”

  陆怀鸩无心去吃阳春面,执着竹箸,热切地道:“师尊再多调戏弟子一会儿吧。”

  谢晏宁指了指阳春面道:“你先将阳春面吃了吧。”

  陆怀鸩利落地将阳春面吃尽了,后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晏宁。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吃着阳春面,待一碗阳春面吃罢,即刻闻得陆怀鸩道:“我们回房间去吧。”

  他站起身来,与陆怀鸩一道回了房间去,堪堪阖上房门,已被陆怀鸩吻住了。

  陆怀鸩吻得有些急切,但丝毫不粗暴,而是温柔妥帖的。

  谢晏宁伸手勾住陆怀鸩的后颈,于接吻的间隙,问道:“你这般喜欢与本尊接吻么?”

  “喜欢。”陆怀鸩坦白地道,“喜欢得难以形容,弟子可日日茹素,但不可日日不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失笑道:“你无须日日茹素,想吃荤腥便去吃吧。”

  陆怀鸩颇感委屈地道:“弟子还以为师尊会让弟子日日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捏着陆怀鸩的双颊道:“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还需要本尊亲口言之么?”

  陆怀鸩坚持道:“需要,当然需要。”

  “好吧。”谢晏宁放过了陆怀鸩的双颊,与陆怀鸩四目相接,“怀鸩,日日与本尊接吻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荣幸之至。”陆怀鸩再度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然而,愈吻却愈觉得不满足。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心思:“你要做便做,只最后一步做不得。”

  陆怀鸩正欲将谢晏宁抱上床榻,岂料,杨大夫的脚步声骤然而至。

  他失望地去开了门,并从杨大夫手中接过了安胎药。

  他端着安胎药,喂予谢晏宁,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忘记买蜜饯了。

  “师尊,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谢晏宁打断道:“你做了什么错事?”

  “弟子急着回来见师尊,忘记买蜜饯了。”陆怀鸩放下已空空如也的药碗,“弟子这便出门去买蜜饯。”

  谢晏宁抬指摩挲着陆怀鸩的唇瓣:“你便是本尊的蜜饯,何须出门去买蜜饯?”

  陆怀鸩眉开眼笑:“师尊是拐弯抹角地要弟子再亲亲师尊么?”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要你再亲亲本尊。”

  陆怀鸩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同时将谢晏宁往床榻带。

  不久后,谢晏宁浑身汗湿,见陆怀鸩转过了身来,气息不稳地道:“再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将谢晏宁的肚子好生吻了一番,口中苦味、咸味与腥膻交织,遂起身漱口去了。

  他又让小二哥送了水来,与谢晏宁一同沐浴,浴桶太窄小了些,俩人几乎动弹不得。

  好容易沐浴完毕,他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絮絮叨叨地道:“宝宝,你今日较昨日乖了许多,明日要再乖些,待你出生,我一定会买很多好吃的予你。”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取笑道:“你这是从威胁变成利诱了么?”

  “无论是威胁,亦或是利诱,能奏效便好。”陆怀鸩抚摸着谢晏宁的肚子,又在谢晏宁的发上落下了一连串亲吻。

  谢晏宁已然疲倦了,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才问陆怀鸩:“白羽剑派处可有异样?”

  “并无异样,或许幕后之人的下一个目标并非白羽剑派。”陆怀鸩疑惑地道,“若非白羽剑派,会是哪一个门派?”

  “我们的行动可能已被洞察,故而,幕后之人打算待我们放松警惕了,再下手。”谢晏宁打着哈欠,慵懒地道,“你着人盯紧其余的几大门派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请教道,“师尊,我们不离开此地么?”

  “我们暂且不离开此地。”谢晏宁解释道,“一则,剧毒未解;二则,天下人皆知我们身在此地,反而方便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

  三月初九,入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夜后,暗桩送来了一封密信。

  谢晏宁打开密信,一瞧,此信来自于拢竹,拢竹在信中道:书院太平,尊上切勿多虑。

  他将密信一放,叹了口气道:“书院怕是出事了。”

  陆怀鸩指着密信道:“能让弟子一观么?”

  谢晏宁将密信递予陆怀鸩,陆怀鸩好奇地道:“为何师尊认为书院出事了?”

  谢晏宁答道:“本尊命拢竹监视诸人动向,按理,书院若当真太平,拢竹该当向本尊禀报诸人并无异动,但拢竹却要本尊切勿多虑,想必拢竹是在旁人的监视下,写下这封密信的。”

  果然,三月十四,渡佛书院左护法唐阳曦昭告天下,直言魔尊谢晏宁嗜杀如命,罪恶滔天,自己不愿再为其所用,且已占领了渡佛书院,望名门正道前往渡佛书院共商大事。

  所谓的大事自是指讨伐谢晏宁。

  但名门正道无人敢去渡佛书院,唯恐这乃是谢晏宁将其一网打尽的阴谋。

  而此时的谢晏宁则像极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正气定神闲地沐浴于日光下,一面吃着陆怀鸩亲手剥好并送至唇边的核桃,一面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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