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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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渡佛书院之中,右护法毕茹的修为仅次于谢晏宁与唐阳曦。

  倘若毕茹与唐阳曦联手,俨然有与谢晏宁一战之力。

  谢晏宁不置可否,摆摆手道:“你且退下吧。”

  杨大夫端着空碗,领命退下,并将房门阖上了。

  谢晏宁听得杨大夫的脚步声渐远,才问陆怀鸩:“你有何想法?”

  陆怀鸩不答反问:“师尊认为杨大夫是否信得过?”

  “杨大夫不一定信得过。”谢晏宁右手握拳,支着太阳穴,“但他有作为医者的傲骨,即便他已然背叛了本尊,此来居心叵测,他都不会在汤药中做手脚。”

  陆怀鸩闻言,打开油纸包,取出了一块桃脯,送至谢晏宁唇边,为谢晏宁解苦。

  谢晏宁就着陆怀鸩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吃着桃脯,待吃得仅余下被陆怀鸩捏于指尖的一点桃脯之时,他以舌尖将那点桃脯一挑,收入了口中,后又咬住了陆怀鸩的指尖。

  陆怀鸩顿觉指尖一烫,又见谢晏宁垂下了首去,发丝自脖颈两侧如瀑而下,将白生生的后颈裸露了出来。

  谢晏宁似乎并无所觉,只顾专心致志地啃咬着他的指尖,以将指尖上沾染的桃脯的酸甜搜刮干净。

  陆怀鸩抬起手来,堪堪抚上谢晏宁那段后颈,却陡然闻得谢晏宁道:“昨夜之事,本尊记得一清二楚,这是本尊第一回记得这般清楚。”

  他不觉面色发烫,较指尖烫得多。

  谢晏宁将陆怀鸩的指尖从口中吐了出来,继而以锦帕擦拭着这指尖,同时勾引道:“你与本尊从未在本尊清醒之时欢好过,待两月后,本尊想尝尝是何滋味?与神志不清之时有何差别?”

  虽是大胆至极的勾引,但他浑身上下却无些许绮色,甚至堪称禁欲。

  陆怀鸩心动神摇,直欲将谢晏宁的这份禁欲摧毁,并将谢晏宁浇灌得由内到外都散发出他的气息。

  他止住思绪,正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吐息,谢晏宁柔软的嗓音竟是钻入了他耳中:“要本尊帮你么?”

  他垂眼一瞧,诚实地道:“要。”

  谢晏宁低下了首去,却被陆怀鸩阻止了:“师尊怀有身孕,而今敏感易吐,切勿如此。”

  “好吧。”他探过了手去,轻揉慢捻。

  陆怀鸩半阖着双目,谢晏宁又突地问他:“你有何想法?”

  他思索不能:“弟子……”

  谢晏宁微微用力:“你为何不回答本尊的问题?”

  “嗯……弟子……”陆怀鸩费力地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弟子能稍后再回答师尊的问题么?”

  谢晏宁矢口拒绝:“不能。”

  “弟子……”陆怀鸩脑中一丝清明也无。

  谢晏宁又用力了些:“怀鸩学坏了,竟然胆敢违抗本尊。”

  陆怀鸩终是求饶道:“师尊,你饶过弟子吧。”

  谢晏宁倏地松开手,抿唇笑道:“本尊大人大量,这便饶过你了。”

  话音未及落地,他手指一点,眨眼间,原本系于自己身上的腰带已缠住了陆怀鸩的双手。

  陆怀鸩感知着从发带传来的温度,又因双手被束缚什么都做不得而难受万分。

  他低声哀求道:“师尊,帮帮弟子。”

  谢晏宁衣衫微敞,肌理白腻得刺眼,拈起一块桃脯,一面慢条斯理地吃着,一面抬足踩于陆怀鸩身上。

  陆怀鸩并不反抗,只紧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用双目凝视着谢晏宁。

  谢晏宁吃罢一块桃脯,细细地将自己的指尖舔舐了一番,才托腮笑道:“你用内息将手上的衣带震断便是了。”

  “因为是师尊的衣带,弟子舍不得。”陆怀鸩被逼得满面涨红,“师尊,弟子知错了。”

  谢晏宁勾唇问道:“你错在何处?”

  陆怀鸩答道:“错在弟子意志不坚定,无法回答师尊的问题。”

  谢晏宁摇首道:“这是理所应当的,何错之有?”

  陆怀鸩苦思冥想了良久:“弟子不知错在何处。”

  谢晏宁提醒道:“你且想想昨夜说过什么。”

  陆怀鸩全然不知:“弟子自认昨夜并未说错话。”

  “心悦便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欢喜,为你忧心。”谢晏宁复述罢,又正色道,“本尊无须你为本尊忧心,更无须你为本尊而死,你必须做到而非尽量。”

  陆怀鸩这才回忆起来,他当时所言便是:“好,我会尽量做到的。”

  谢晏宁补充道:“你若不懂得该如何保护自己,本尊便将你锁起来,关起来,教你见不得天日。”

  陆怀鸩并不想改口,更不想敷衍谢晏宁,遂道:“可是弟子……”

  谢晏宁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目前局势不明,危机四伏,渡佛书院本尊可抛弃,但你不得有丝毫损伤。”

  陆怀鸩又感动又自责:“师尊的心意弟子知晓了,是弟子太过无能,保护不了师尊。”

  谢晏宁再度探过了手去,待这手被沾污了,方才安慰道:“你修炼的时日尚短,仅仅一十三年,已超过不少修炼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前辈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了,你勿要责怪自己,你天赋上佳,又肯下苦功,你所需要的不过是充裕的时间罢了。”

  “师尊能先将弟子的双手松开么?”待双手被谢晏宁解开,陆怀鸩才接着道,“弟子最近着迷于师尊,并未好好修炼。”

  谢晏宁明白陆怀鸩是在向他认错,却满心生甜。

  他自觉适才过分了,是以,擦试过右手,后又站起身来,伸手拥住了陆怀鸩。

  “师尊。”陆怀鸩唤了一声,即刻将谢晏宁拥紧了。

  他汲取着谢晏宁的气息,突然想起了之前谢晏宁的问题,遂答道:“左护法乃是最为忠心于师尊之人,渡佛书院所有人皆有可能造反,唯独左护法不可能,且左护法近几年一如闲云野鹤,为何会陡生野心?至于右护法,素来温柔贤良,纵然身处渡佛书院,亦甚少杀人。弟子认为其中应有蹊跷。”

  千年前,原身途径一农庄,见一庄稼汉由于怀疑其妻与人有染,当众欲要将其妻掐死。

  一众观客无人劝阻,反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原身难得大发善心,抬掌拍死了庄稼汉,其妻为报恩,拜入了渡佛书院。

  其妻便是毕茹。

  原身安排毕茹扫除,未料想,毕茹竟是一步一步地成长为渡佛书院的右护法了。

  当上右护法之后,毕茹只做后勤,确实甚少杀人,死于她手上的寥寥数人尽是虐待妻子的恶徒。

  这一系列的事件扑朔迷离,谢晏宁尚且无法判断唐阳曦与毕茹是否背叛了他,更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络。

  不过唐阳曦既然号召天下名门正道一同讨伐他,想来不日便会找上门来,倒是省了他的气力了。

  他推开陆怀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换过外衫,重新系上腰带,才对陆怀鸩道:“你且将自己收拾妥当。”

  陆怀鸩换罢衣衫,才意识到谢晏宁之所以换外衫,是因为外衫被他弄脏了,他适才拥得太紧了些。

  “对不住。”他行至谢晏宁面前,捉了谢晏宁的右腕,欲要擦拭谢晏宁的右手。

  谢晏宁含笑道:“本尊已擦拭过了。”

  陆怀鸩坚持道:“不行,弟子必须再擦拭一遍。”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为何不是舔舐一遍?”

  陆怀鸩登地红了一双耳根:“弟子遵命。”

  谢晏宁忍俊不禁:“本尊是在调戏你,不是在命令你。”

  陆怀鸩害羞地问道:“为何师尊喜欢调戏弟子?”

  “因为本尊心悦于你。”谢晏宁在陆怀鸩额上亲了一口,“心悦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便是日日调戏你。”

  陆怀鸩期待地道:“能让师尊日日调戏乃是弟子的福分。”

  “能让本尊日日调戏乃是因为你过于诱人。”谢晏宁又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才道,“我们且去河边瞧瞧吧。”

  陆怀鸩颔首:“弟子遵命。”

  谢晏宁牵着陆怀鸩的手,令陆怀鸩摸了摸他的肚子,方才与陆怀鸩一道出了房间去。

  外头春雨如酥,陆怀鸩向小二哥借了一把油纸伞,并将油纸伞往谢晏宁处倾斜着,自己大半的身体却暴露于春雨当中了。

  谢晏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宝,父亲生怕你淋着雨,故意将油纸伞往爹爹这儿倾斜,还以为爹爹并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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