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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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自出了莲花阙后,谢晏宁再也不曾见过于琬琰,亦不曾与于琬琰联络过,自是无从判断于琬琰究竟是敌是友。

  “不知于姑娘是凑巧来了这北洮城,亦或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若求万全,趁着于琬琰尚未找上门来,该当早些离开才是,不过他们如今并无线索,不若会一会于琬琰?

  谢晏宁有了决定,遂下令道:“怀鸩,带本尊去见于姑娘。”

  陆怀鸩央求道:“请师尊先与弟子一道去用早膳,后容弟子去煎安胎药,待师尊饮罢安胎药,弟子再为师尊引路可好?”

  谢晏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颔首道:“那你便快些去煎药吧。”

  陆怀鸩下了床榻,拣起自己被谢晏宁丢至床尾的衣衫,一瞧,已破得不成样子了。

  谢晏宁清楚地记得昨夜的自己觉得这衣衫甚是恼人,妨碍了他与陆怀鸩肌肤相亲,遂胡乱地将其从陆怀鸩身上撕扯了下来。

  “抱歉,本尊昨夜太想与你亲近了。”他抬指一点,惨遭他凌虐的衣衫立刻恢复了原样。

  “是弟子该向师尊致歉才是,弟子昨夜回来得太晚了,令师尊受苦了。”陆怀鸩直欲跪下,被谢晏宁的眼波一扫,当即直起身来。

  “你回来之时尚未入夜,落日斜晖未尽,且你昨日已向本尊致过歉了。”谢晏宁眉眼温柔,“自从怀有身孕之后,本尊便愈来愈离不开你了。”

  谢晏宁坦诚地向自己表达着依恋,这让陆怀鸩欢欣雀跃,但片晌后,他却战战兢兢地问道:“师尊之所以心悦于弟子,是否亦是因为怀有身孕之故?师尊如若并未怀上弟子的孩子,是否早已离开弟子了?”

  面前的陆怀鸩仿若被浸泡于深海之中,每一滴海水俱是化成了实体的惴惴不安。

  谢晏宁抬手扣住了陆怀鸩的手腕子,进而将手腕子内侧的动脉吻住了,动脉击打着他的唇瓣,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其主人的忐忑。

  他沿着这动脉一寸一寸地向上亲吻,一直到陆怀鸩的下颌。

  陆怀鸩心如擂鼓,当他以为谢晏宁将会亲吻他之际,谢晏宁竟是垂下了首去,不轻不重地舔舐了一下。

  他被逼得浑身颤栗,又突地被谢晏宁拥住了。

  谢晏宁咬了口他的耳垂,继而堵住了他的耳孔:“本尊并不是因为怀有身孕之故,才会心悦于你,恰恰相反,而是因为心悦于你,才会怀上身孕——虽然本尊事先不知自己能受孕。本尊早已猜到所谓的春梦大抵并非春梦,你并非于春梦中拥抱、亲吻本尊,而是于现实中拥抱、亲吻本尊。既然拥抱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亲吻了,自然不难料到或许会更进一步。本尊若非心悦于你,怎能容忍此等隐患在侧?理当将你驱逐。故而,无论本尊是否怀有身孕,本尊都不会离开你……”

  他转而凝视着陆怀鸩的双目道:“你乃是本尊心悦之人,本尊为何要离开你?”

  “弟子知晓了。”陆怀鸩歉然地道,“是弟子不够自信,总是认为弟子与师尊不般配。”

  谢晏宁做出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捏着陆怀鸩的下颌,下流地笑道:“你之容貌天下无双,本尊与你男才男貌,怎会不般配?”

  陆怀鸩面色生红:“师尊喜欢弟子的容貌实乃弟子三生有幸。”

  “本尊不……”谢晏宁故意停顿须臾,“本尊不止喜欢你的容貌,亦喜欢你的身体……”

  陆怀鸩郑重其事地道:“弟子会好生伺候师尊的。”

  谢晏宁又续道:“本尊更喜欢你藏于容貌与身体之内的灵魂,怀鸩,本尊若是单单喜欢容貌,再好的容貌亦有腻味的一日;本尊若是单单喜欢身体,这三千界定有不少人远胜于你。”

  陆怀鸩眼眶滚烫:“全数是弟子的过错,弟子不该怀疑师尊对于弟子的真心。”

  谢晏宁抚摸着陆怀鸩的发顶道:“无妨,本尊原以为自己已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了,未料想,于你而言,远不足够。”

  “是弟子贪得无厌了。”陆怀鸩吻上谢晏宁手肘内侧的软肉,“但弟子能再贪得无厌一些么?”

  谢晏宁严肃地道:“你要如何贪得无厌,本尊都允你,但你必须先答应本尊一个条件。”

  陆怀鸩紧张万分:“是何条件?”

  谢晏宁直截了当地道:“色/诱本尊,本尊极是好奇你会如何色/诱本尊。”

  陆怀鸩哪里懂得色/诱,为难地道:“师尊能予弟子一些时日准备么?”

  谢晏宁大方地道:“你要准备几日?”

  “一日……还是三日吧。”陆怀鸩不想让谢晏宁等候太久,却又一筹莫展。

  身陷于南风馆之时,他学习了如何于床笫间伺候,但不及学习如何色/诱,他便为谢晏宁所救,随谢晏宁去了渡佛书院。

  陆怀鸩时而蹙眉,时而沉思,算得上丰富的表情将其出卖得一干二净。

  谢晏宁心下暗笑,面色不变:“本尊很是期待。”

  自己的色/诱根本不值得期待,但陆怀鸩不愿辜负谢晏宁的期待,可如何能不辜负谢晏宁的期待?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有效的方法。

  何不如去南风馆一观,好好学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习一番?

  他有了主意,稍稍宽了心。

  俩人洗漱过后,下楼用罢早膳,谢晏宁回房间小憩,而陆怀鸩则向掌柜借了庖厨煎药。

  待用早膳的时辰过去,小二哥清闲下来了,便进了庖厨,帮着一老妪洗碗。

  陆怀鸩行至小二哥身侧,低声问道:“这北洮城内可有南风馆?”

  小二哥大吃一惊,他原以为此人极为疼爱其夫人,岂料,自己竟是看走眼了。

  其夫人明明辛苦地怀着身孕,此人虽作良人模样,现下还在为其夫人煎药,背地里却想着狎妓,且是男妓,当真是表里不一,满腹的虚情假意。

  但客栈毕竟要开门做生意,他仅能腹诽一二,口中则道:“这位客官,这北洮城内确有南风馆,但据闻其中的小倌俱是不能入眼的庸脂俗粉,其中不少人甚至染了花柳病。”

  不管是庸脂俗粉,亦或是天生丽质于陆怀鸩而言并无差别,至于是否染了花柳病亦无差别,陆怀鸩不过是想观摩小倌如何色/诱恩客罢了。

  是以,他不在意地道:“不妨事,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南风馆之所在。”

  小二哥可怜其夫人被蒙在鼓里,恐要被连累,遂忍不住劝道:“花柳病是会传染的,客官若是传染于夫人,怕是会祸及夫人与尚未出世的孩子。”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小二哥显然是误会了,但因不便解释,只能道:“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

  小二哥长叹了一口气,报了南风馆之所在,又道:“夫人虽非美若天仙,但亦是客官你明媒正娶迎进门的,该当善待。”

  明媒正娶……

  陆怀鸩耳根发烫,待诸事了结,谢晏宁便会明媒正娶,迎他过门,予他一个名分。

  到时候,他便是谢晏宁的夫人了,到时候,孩子应已出生了。

  小二哥见陆怀鸩面露笑意,颇为不耻。

  陆怀鸩则又回到了药炉前,盯着火。

  这安胎药须得以文火慢煎,他忽见火势过旺,即刻抓起火钳子将一些柴火拨弄了出来。

  待安胎药煎好,他将安胎药盛于碗中,小心谨慎地端上了楼去,生恐洒出半点。

  谢晏宁并未睡沉,坐起身来,就着陆怀鸩的手,将安胎药一口饮尽,又被陆怀鸩喂食了冰糖杨梅。

  陆怀鸩俯下身去,亲了亲谢晏宁的肚子,叮嘱道:“宝宝,你今日要乖一些,爹爹与父亲要出门去了。”

  谢晏宁含笑道:“宝宝若是不乖,你父亲便不买新衣裳予你了。”

  “对,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以你要乖乖的。”陆怀鸩言罢,才发觉谢晏宁是在打趣自己,遂正色道,“师尊,弟子是在教育宝宝。”

  谢晏宁一本正经地道:“本尊不是在陪你教育宝宝么?”

  陆怀鸩控诉道:“师尊分明是在打趣弟子。”

  谢晏宁摇首道:“本尊素来不苟言笑,怎会打趣你?”

  “师尊从未不苟言笑过。”陆怀鸩思忖着道,“师尊其实是在欺负弟子吧?”

  谢晏宁再度摇首道:“本尊怎会欺负你?”

  陆怀鸩摆不出证据来,一时语塞,只能望着谢晏宁。

  谢晏宁见陆怀鸩有些可怜,遂朝着陆怀鸩的面孔吹了口气:“走吧。”

  陆怀鸩从谢晏宁身后将其拥住了,并在其耳根道:“师尊是在引诱弟子么?”

  谢晏宁回过首去,于陆怀鸩面颊上印下一吻:“本尊素来禁欲,怎会引诱你?”

  陆怀鸩反驳道:“师尊既然自言素来禁欲,为何要亲吻弟子?”

  “因为你让本尊变得无法禁欲了。”谢晏宁主动与陆怀鸩分享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后又催促道,“走吧,再不走,恐是走不得了。”

  陆怀鸩好奇地问道:“师尊想对弟子做何事?”

  谢晏宁以暧昧的口吻道:“想对你做很多很多,你喜欢,本尊亦喜欢之事。”

  陆怀鸩面红耳赤,牵了谢晏宁的手,出了房间去。

  小二哥正在为一桌客人上菜,突然瞧见陆怀鸩牵着谢晏宁的手,下了楼来,心道:此人委实是一伪君子,适才还在向我打听南风馆之所在,而今竟又做出这副良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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