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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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在回客栈的途中,他请了位大夫来为上官淩看诊。

  大夫诊断过后,直言道:“这位公子体内的筋脉断了十之八/九,能捡回这条性命已是侥幸了。”

  谢晏宁蹙眉问道:“当真并无法子将筋脉续上?”

  大夫摇首道:“强求不得。”

  谢晏宁又问道:“失忆之症可能治好?”

  大夫为难地道:“失忆之症不好治,即便他头上的伤完全恢复了,记忆都不一定能恢复。”

  谢晏宁将诊金递予大夫,命陆怀鸩将大夫送回去,自己复又问上官淩:“上官公子,你当真不记得从前之事了?”

  上官淩满目茫然:“当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两日之事。”

  谢晏宁无法,又向掌柜要了一间房间,让上官淩住下了。

  待陆怀鸩回到房间后,已不见了上官淩。

  “本尊让他住下了,便在向南第四间。”谢晏宁按着太阳穴,“上官公子眼下记忆丧失,智力受损,身体状况不佳,本尊若将他交予上官平,怕是会被上官平误会,且极有可能会被上官平拿来做文章,有口难辩;本尊若不将他交予上官平,万一为人知晓本尊私藏了他,恐会坐实了本尊的罪名,且过两日,便是与于姑娘约定好的日子了,带着他实在不方便。”

  陆怀鸩提议道:“不如将上官公子交予于姑娘,流光斋与白羽剑派素来交好,且上官平与于姑娘的父亲原就有意撮合俩人,使之结为百年之好。”

  谢晏宁摇首道:“并不妥当。上官平为人狡猾,你且想想于姑娘的父亲已过世了,于姑娘并无依仗,若是收留了上官公子,被上官平借机逼婚该如何是好?”

  “于姑娘与上官公子如若成亲,流光斋或将会成为上官平的囊中之物。”陆怀鸩愧疚地道,“是弟子思虑不周,险些害了于姑娘。”

  “你并非故意为之,何错之有?”谢晏宁凝视着陆怀鸩,明知故问,“此事棘手,暂且按下不提。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去南风馆?”

  “弟子……”陆怀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弟子生怕自己无法成功地色/诱师尊,让师尊满意,打算去南风馆好好学习、观摩一番,但弟子一见到那些小倌,不由想起了小哥哥,便为他们都赎了身,共计花费了三千两。”

  谢晏宁脑中灵光一现:“小二哥之所以不屑于你,莫不是因为你向他问了关于南风馆之事吧?”

  陆怀鸩颔首,又听得谢晏宁道:“你适才去寻连姑娘,不会还问了小二哥花楼之所在吧?”

  “弟子一下楼,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便瞧见了小二哥,心中焦急,张口便问,并未多想。”陆怀鸩感叹道,“弟子不慎在小二哥眼中成了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谢晏宁含笑道:“你风流成性,背着怀有身孕的娇妻花天酒地,左拥妓子,右抱小倌,确是负心汉无疑。”

  陆怀鸩听闻谢晏宁自称“娇妻”,耳根发烫,进而垂下首去,亲吻着谢晏宁的眉眼:“我怎会舍得辜负娇妻?”

  “夫君得妻如妾身,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自然舍不得。”谢晏宁忍着笑,勉强说罢,当即伸手勾住了陆怀鸩的脖颈,便于陆怀鸩亲吻。

  陆怀鸩的唇瓣从谢晏宁的眉眼游走至双颊,又从双颊游走至双耳,末了,落于唇上。

  谢晏宁回应着陆怀鸩的亲吻,不知不觉间,已被陆怀鸩放于床榻。

  一吻罢,他窝于陆怀鸩怀中,吐息不稳,仰着首,将吐息全数喷洒于陆怀鸩面上了。

  陆怀鸩被灼热的吐息包围着,情不自禁地去舔舐谢晏宁的唇瓣,舌尖猛然被谢晏宁的舌尖磨蹭了一下,方要纠缠上去,那撩人的舌尖却已遁逃了。

  他摩挲着谢晏宁的唇缝,软声软气地唤道:“师尊……”

  谢晏宁已缓过了气,面色沉静,唇瓣却是鲜艳欲滴,故作不知地道:“何事?”

  陆怀鸩急切地答道:“弟子想再亲亲师尊。”

  谢晏宁勾唇笑道:“你既想亲,亲便是了。”

  陆怀鸩覆唇而下,谢晏宁并未抵抗,却全然不回应他。

  他急得双目发红:“弟子是不是哪里惹师尊生气了?”

  谢晏宁忽觉自己将陆怀鸩欺负得狠了,遂一手抚摸着陆怀鸩的双目,一手按住了陆怀鸩的后脑勺。

  然后,他送上了唇去,旋即被陆怀鸩钳住了。

  陆怀鸩的亲吻由浅及深,再次搅乱了谢晏宁的吐息,继而煨软了谢晏宁的身体。

  谢晏宁那肚子猝然躁动起来,他不得不推开了陆怀鸩,要求道:“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又缠着谢晏宁吻了许久,方才低下身去,吻上了谢晏宁的肚子。

  肚子平坦依旧,他将肚子好好亲吻了一番,又夸奖道:“宝宝今日并未欺负爹爹,真乖。”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发丝,道:“本尊已传讯于暗桩,让其去寻将上官公子卖入南风馆之人。”

  陆怀鸩侧首枕于谢晏宁的肚子上:“上官公子失踪将近一月,假设是从幕后之人处逃出来的,寻到那人恐怕并无用处。”

  “上官公子应当不可能是被幕后之人卖入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南风馆的,要折辱上官公子多的是法子,不必将其卖入南风馆,且北洮城太过偏远了些,若为折辱而将其卖入南风馆,何不择一繁华些的城郭?好让全天下皆知上官公子沦落为小倌了。”谢晏宁叹了口气,“本尊认为上官公子大抵是自己逃出来的,后又不幸被卖入了南风馆。可惜上官公子现下一问三不知,不然,我们便能知晓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了。”

  “但若是上官公子当真是被幕后之人卖入南风馆的,弟子此举无异于将我们的行踪暴露了。”陆怀鸩担心地道,“我们不如立刻离开北洮城吧?”

  “这个可能性不高。”但谢晏宁仍是道,“随你吧。”

  陆怀鸩将随身之物收拾妥当,便与谢晏宁一道带着上官淩出了北洮城。

  北洮城向西六十里,有一个小村子,村中并无客栈,三人便在一户农户住下了。

  谢晏宁自从怀有身孕之后,便极易疲倦,一面打着哈欠,一面由着陆怀鸩为他沐浴。

  他半阖着双目,问陆怀鸩:“你认为是否能排除上官平便是幕后之人的可能?亦或是上官平故意牺牲上官公子演了这一出?”

  “弟子不知,弟子只知弟子如若去得晚一些,上官公子便要受辱了。”陆怀鸩将谢晏宁从浴水中捞出来,细细擦干后,抱到了床榻之上,自己才去沐浴。

  沐浴过后,他伸手拥住了谢晏宁,谢晏宁已是沉沉欲睡,却努力地道:“三日的期限已至,你不色/诱本尊么?”

  陆怀鸩歉然地道:“弟子无能,望师尊多宽限弟子几日。”

  “好吧。”谢晏宁埋首于陆怀鸩心口,话音堪堪落地,便已昏睡过去了。

  次日,谢晏宁收到了暗桩的讯息,刚过午时,暗桩便将将上官淩卖入南风馆之人带来了,其人果真一如老鸨所言,又矮又胖。

  暗桩一将此人放下,便守在了暗处,肉眼难寻。

  此人被五花大绑着,根本不知自己犯了何事,瞧着谢晏宁求饶道:“好汉,小的是何处得罪好汉了?”

  谢晏宁是初次被人唤作“好汉”,不禁失笑。

  此人见谢晏宁但笑不语,愈加惊惧:“好汉是为求财,或是为求色?”

  此人一点颜色也无,自己如何求色?

  谢晏宁陡然想起此人乃是一人牙子,自己若是求色,此人许会拐骗些貌美的少年供自己玩乐。

  他顿觉恶寒,恰是此时,陆怀鸩提着老鸨进来了。

  陆怀鸩听见了那人牙子问谢晏宁是否求色,心生不悦,将老鸨一丢,行至谢晏宁身侧,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把握住了谢晏宁的手。

  人牙子讪讪地笑道:“原来好汉已有人了,还是一世间难得的大美人。”

  除了谢晏宁之外,陆怀鸩不喜被人夸赞容貌,遂面无表情地指着这人牙子问老鸨:“可是此人将上官公子卖予你的?”

  老鸨惊魂未定,踉跄着从地面上爬起,方答道:“便是此人。”

  陆怀鸩又问上官淩:“可是此人将你卖入南风馆的?”

  上官淩不懂何为南风馆,但他记得此人,遂含混地道:“他要请我吃包子,我很饿,他将我带到了一处,还道那里的包子好吃,然后,他就把我丢在那里了。”

  陆怀鸩怒目而视:“可是如此?”

  人牙子辩解道:“小的见到这位公子之时,这位公子看起来将要饿死了,小的是不忍心好好的大活人被饿死,才为他指了一条明路。”

  “这条明路为你赚了多少银两?”陆怀鸩生平最恨将人逼入火坑之事,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眼前这大美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人牙子不敢不答:“一百两。”

  为让陆怀鸩平静下来,谢晏宁轻抚着陆怀鸩的手背,并压低声音道:“怀鸩,一切已过去了,你再也不是当年任人宰割的幼童了,你亦有能力救人于水火,昨夜,你不是救了一十六人么?”

  “师尊。”陆怀鸩唤了一声,而后,盯着人牙子道,“将一百两交出来。”

  人牙子并未随身携带那一百两,更不想将辛苦所得交出去。

  陆怀鸩一弹指,利落地打断了人牙子的左臂,并厉声道:“交出来。”

  左臂耷拉下来了,人牙子疼得面孔变形:“请公子随小的回户去取。”

  陆怀鸩命一暗桩随人牙子去取银子,又吩咐暗桩取回银子后,便将人牙子送官。

  至于老鸨,陆怀鸩将其威胁了一通,命其不准再开南风馆,便放其回去了。

  开设南风馆乃是一门合法的营生,纵然陆怀鸩恨极了,亦不可能令全天下的南风馆闭门歇业。

  陆怀鸩满心无力,抱着谢晏宁,不住地唤:“师尊,师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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