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蛋糕头颅17_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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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蛋糕头颅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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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天空像是白昼之下蒙了一层厚厚的蓝布,隐约还有光丝渗出来,照亮着脚下的这片大地。

  其他嫌疑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寝室里面休息,李小青的教职工宿舍在米亘的画室后面。

  只有付零留下来,跟在伯西恺的身后,她点亮手腕上的照亮功能,一路上沿着红楼的唯一一个楼梯下楼。

  第三棵树在红楼的一个拐角处,那里没有窗户,被一株高达两层楼高的团花树,绿莹莹的树叶遮挡住了天空仅有的暗淡的光。

  距离很远,付零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息。

  随着每一步的前行,付零都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在一个晃荡不安的桥梁上,通往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小心点。”伯西恺在前面忽然开口,打断了付零前进的步伐。“前面有些碎片。”

  付零心下了然,估计可能是自己弄得那个花盆砸下来破碎的缘由,声音闷闷的应了一声,借着微弱的腕表光芒往前走着。

  王英才的身体躺在树下,四肢呈大字型瘫在地上,脖子以上空娄娄的什么都没有。

  乌黑的血迹沿着身下的石子路,沁染了每一块石头。

  他的四肢因为僵硬而微微反关节向扭曲,身上还穿着清风高中的制服,上身衣服已经被血完全染红。

  二人蹲在尸体旁边,开始先进行检查有没有别的伤口。

  付零把腕表的光聚焦在脖子上的伤口,她手上套了一个薄薄的塑料手套,摸着脖子上面的切割伤。

  肉氼和骨骼依旧很平整,能和头颅的切割伤对上,再一次证明剁头的凶器是一个非常锋利的切割机式的武器。

  在尸体旁边,散落着一个四分五裂的花盆碎片。

  因为光线较暗,付零隐约能看到是一个浅褐色的花盆,散落在旁边的绿植也是今天早上自己设计的天堂鸟。

  综上所述,似乎王英才脑袋上挨得拿一下的确跟自己的闹钟延时装置有关。

  付零瞥了一眼,没有多停留视线。

  伯西恺已经把王英才的衬衫脱掉,观察着身上的每一寸痕迹。

  付零蹲在旁边,伸手捏了一下身体上有尸斑的地方,发现会有轻微褪色。她左手背捂着鼻子,缓解了一下尸臭的气息:

  “死亡时间在五小时到六小时之间。”

  伯西恺站在对面,沉思着:“现在刚到十点,正好和池唐所说的在16点50分与王英才分开之后对上,目前基本可以确定,王英才的死亡时间就在16点50分和18点之间。”

  付零抱着自己的双膝,歪头看着伯西恺:“如果池唐说谎了呢?”

  “嗯……”伯西恺发出一声低沉的深吸。

  “我和王英才约定了16点30分在天台见面,可是池唐说王英才一直跟他到16点50分才分开。我一直觉得这个时间点很不对,在我已经和王英才约定了时间的前提下,他有可能还在跟池唐墨迹吗?”

  付零成功的转移战火混淆视听,把自己原本约定的17点45改成了16点30。

  并且,一招借引冬风将所有的矛头引向池唐。

  在付零还没有确定王英才究竟是死于自己的花盆砸击还是被剁头,她要先保护自己。

  而伯西恺究竟有没有被付零引导,她并没有从伯西恺的脸上看出来,对方只是轻轻舒了口气表达自己的疑惑:“所以你觉得,王英才可能在跟你约定的16点30之前就遇害了。”

  “很有这种可能。”

  伯西恺又沉默了,似乎被付零说动,他翻了一下王英才的尸体把后背露出来:“看一下他身上还有什么伤口吧。”

  付零看着已经发白和在背部堆积了满满青斑的尸体,检查一遍后定义:“死者身上没有拉扯、搏斗、反抗的痕迹。所以我依旧怀疑王英才是在一个失去自主能力的前提下,被人砍下了头颅。”

  “所以还是跟他头上的那个砸伤有关么?”伯西恺捏着下巴,指尖轻轻摸索着自己的下唇瓣。

  付零索性也心一横,直截了当的坦诚:“对,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去看一看那个头颅。”

  “嗯,可以。”伯西恺的双手在王英才的身上摸索着,最后在衣服上面摸到了一个手机。

  这是本场的第三个手机了,付零一个四位数密码的锁屏手机、李小青一个没电关机的手机,和现在王英才的一个面容解锁的手机。

  “……”付零惊了,指着楼顶。“王英才的脸现在都烂成了那样了,还怎么面容解锁?”

  “照片或者有相关视频的正面应该可以把。”伯西恺把王英才的手机揣在

  怀里,又研究了一下碎在旁边的花盆,冲付零招招手。“你来看一下。”

  付零稳住心情,朝着伯西恺走过去。

  她看到伯西恺手里捏着一块花盆碎片,在地上拼装了起来。

  拼着拼着,拼出了付零在16点30分放在布谷鸟闹钟下的那个浅褐色花盆。

  伯西恺在微光下瞧着花盆底,看着上面的血迹。

  “为什么花盆上大部分的血迹都是摩擦式的?按理来说,如果是对方从后攻击王英才,高举花盆砸击王英才,血迹应该是溅射性的才对。”

  伯西恺端着手腕的微光,扫在花盆上面,表达出自己的不解。

  付零撩了一下略微挡住自己视线的头发,记得老妈之前跟自己聊过这一方面的知识点,跟伯西恺解释道:“人的脑袋在接受第一次重击的时候,其实是不会出血的,只是会颅内出血。只是说在多次重击之下,脑壳砸碎了或者是裂了才会有血蹦出来。”

  “也就是说,花盆出现在这里有可能是对方只砸了王英才一次?”

  “对。”

  付零越说越心慌。

  王英才在被剁掉头颅之前,肯定是处于昏迷或者是无法自己行动的情况。

  现在站在伯西恺的角度来看,他可能以为把王英才砸晕的那个人就是剁头的人。

  但付零心里却清楚的很,自己的花盆起到了作用。

  现在她只想知道,王英才究竟是不是被自己的花盆砸死,后续又来了一个人完成后续的剁头塞蛋糕的这个举动。

  “这些植被……”伯西恺瞥了一眼附近,蹙眉:“这里不朝阳、阴暗潮湿,并不适合种花养草。这盆‘天堂鸟’应该是作案者从别的地方带过来的。”

  “……”付零有些不乐意。“把这盆花带过来的人也不一定是‘作案者’吧?”

  伯西恺微微侧头,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付零。

  四周的气氛忽然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能听到冰凝结的声音。

  有的人在说谎的时候会刻意的选择去回避别人的目光,但是付零却很喜欢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生怕对方瞧不见自己眼里的真诚。

  也不知道伯西恺是不是被自己眼里的真诚打动,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薄灰:“我们回去再研究一下那个脑袋吧,我想看一下头上

  的伤口。”

  付零乖巧的跟在后面:“好。”

  二人又重新上了二楼。

  二楼一片漆黑,连走廊的感应灯都关上了,只偶有高三一班还亮着灯。

  伯西恺走在前面,推开教室的门走向讲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了一个剪刀,在手里扔来扔去的玩:“把头发全都剪掉,我要好好看一下伤口的样子。”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人的头发会阻挡住很多细节,剪掉可以让头皮组织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是王英才的脑袋已经完全沾上了蛋糕奶油,在剪头发之前得先想办法清理一下。

  “用水擦吧。”付零蹙眉提议。

  老妈在检查尸体的时候,也经常会遇到一些非常肮脏的残骸,但是会有一些比较专业的仪器来进行清洗。

  但毕竟现在没有这样的条件,伯西恺只能拿起教室卫生清洁区的一个红色的水盆,去楼下接了满满当当的一盆水端上来。

  付零淘了两条抹布,二人一起拆开蛋糕盒,看着里面已经蝇虫乱飞惨不忍睹的头颅。

  伯西恺的手抄进奶油里面,把王英才的脑袋捞了起来,放在红色的水盆里。

  干涸的血液遇到水杯稀释,在水盆里散开。

  但是白花花的奶油却像油脂一样飘在上面,随着二人的手每一次浮动,都会随着水面飘来飘去。

  王英才的脑袋就架在水盆里,付零小心翼翼的拔掉那三根蜡烛,平整的摆放在脚边的塑料袋上。

  生日、快乐、18。

  这三支蜡烛是用于庆祝生日,增添喜气的。

  此时此刻放在这里,到有一种死亡忌日的意味。

  数字的那根蜡烛皮被王英才的牙齿,咬出了一些刮痕,付零在给王英才清洗头颅的时候,也瞧见他的牙齿尖上有少许蜡沫。

  在那一天,清风高中红楼二楼。

  高三一班灯火通明着,如果有人路过可以看到。

  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围着一个红色的像是被血沁红的水盆,盆里的液体浑浊黑红,散发着铁锈般的气味。

  而在那水盆之中,赫然然立着一颗没有四肢的脑袋。

  且这颗脑袋的双眼因为被蜡烛插-在里面,导致黑秋秋的像两颗大洞。

  嘴巴大大的长着,仿佛在嘶吼着什么。

  可能是在

  求救。

  付零的双手套着薄薄的塑料膜手套,隔着单薄的胶皮,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短头发像一根根竖起来的揸,挂着她的手。

  有好几次,她都差点以为自己的手套被头发撩破。

  那冰凉而腥臭酸甜的水,萦绕在四只手之间。

  伯西恺轻柔的撩拨着水流,猩红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流淌,淋在头颅上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

  目光温柔的就像那日在哆密酒店里弹钢琴一样,一般无二。

  他拖着那颗头,嘴角的笑意有些漫不经心。

  “小孩。”

  “嗯?”

  “你觉不觉得,这像一件艺术品。”

  他半眯右眼,左眼里融纳着精锐的光。

  教室里的窗户不知道被谁拉开了一条缝,夜晚的冷风混着死亡的冰意,撩了一下付零的脖子带着一股酥意。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下本开:【剧本杀里当测谎仪[无限]】

  茹愿:我能闻到你情绪变化产生的不同味道。怼天怼地小恶魔女主恶魔的地狱猎犬男主

  零妹:别问,问就是他们证词不对。

  感谢60分选手、阿蛮、鸢子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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