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蛋糕头颅27_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笔趣阁 > 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 49、蛋糕头颅27
字体:      护眼 关灯

49、蛋糕头颅27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49、蛋糕头颅27

  池唐说的非常慷慨激昂,仿佛能模拟出来米亘在写这些话的时候那些表情和神态。

  但是付零却非常别扭,总感觉自己好像在不经意的时候被人一直盯着。

  她站在伯西恺的后侧方,只能瞧见他略微低垂的眉眼和略绷紧的嘴角。脖颈处的短发扫着平整的衣领,男人的声音轻寡。

  “王英才是什么时候知道米亘也喜欢付零的?”

  池唐想了一下:“高二下班学期吧。”

  付零一怔,不就是自己差点被王英才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吗?

  池唐又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当时王英才追了付零挺久,但是呢付零一直不理他。王英才就挺生气啊,就想着这小娘们给脸不要脸,然后就把付零堵在楼梯口想直接拿下。然后被一本书砸的眼冒金星,付零还给他一耳光跑了。”

  “哪本书?”伯西恺扬眸。

  “当是我就追了出去,结果没追到。再回来的时候,王英才就翻着那本书冷笑,说有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付零听到这里基本也懂得差不多了,估计是王英才翻书的时候看到了书上面有主人的名字,之后她继续听着池唐的口供。

  “然后王英才就欺负米亘欺负的更狠了,有一次还跟我说,给我一千块钱,让我把米亘欺负哭。”池唐越说声音越小,悻悻的看着付零和伯西恺。

  校规校纪名门规定——同学之间,应当团结友爱,不得互相诋毁、抱团欺辱。

  现在看来,就像讽刺一般。

  之后,似乎是怕自己的行为遭到唾弃的样子,池唐还补充道:“对了对了,米亘之前把王英才的手机给砸坏了。还不是无意的那种,是直接生抢过去砸的手机哦。”

  付零心生疑惑:“这是为什么?按理来说,王英才经常欺负米亘,米亘应该很怕他才对。”

  “好像是王英才手机里面有个什么米亘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吧,然后就因为这事,王英才把米亘的手打折了。李老师的意思是,米亘有错在先,王英才打伤同学也不对,就赔了一点点钱了事。连双方父母都没惊动。”

  池唐说完,还自顾自的猜测起来。

  “我还纳闷呢,这米亘怎么这

  么神勇起来。还敢跟王英才正面刚,砸坏了人家的东西又赔不起,这不是等着被劝退吗?幸亏是打折了一只手,不然啊,啧啧。”

  付零瞪他一眼,好嘛,差点把人家艺术生涯葬送了还好事呢。

  不过为什么米亘要去砸王英才的手机,的确是一个值得推敲的事情。

  池唐审讯的差不多了,伯西恺和付零彼此心中都对一些人际关系再次产生了疑虑。

  回到宿舍的池唐把米亘喊出来接受调查。

  米亘出来的时候右手的绑带有些松了,他用左手扶着自己的右臂,因为两个手不方便所以扣子也系的歪歪斜斜,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也同样坐在池唐刚才蹲的位置,脚边还散落着两个烟头,是刚才池唐留在这里的。

  伯西恺对米亘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和刚才审讯池唐一样冰冷,刚毅的像铁一样绷直。

  “你为什么要砸坏王英才的手机。”

  伯西恺直击主题,不给米亘反应的机会。

  米亘怔了一下,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不知道伯西恺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伯西恺也没有给他思考的空间,直接把问题砸到了自己的面前。

  付零也瞧着他,看着疑惑、思虑、挣扎的神情在那张脸上面浮现,最后变成一句:“因为我讨厌他。”

  这个回答就比较开放性了,但米亘却很实诚的解答了自己对王英才的不满。

  伯西恺并没有因为他遭受校园欺凌而有所偏袒,问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直戳要害。

  “你遭受王英才和池唐的欺负、班主任的偏见。不过我很奇怪,对你不好的人有很多,你难道只想杀王英才一个人吗?”伯西恺语气微顿,饶有兴致。“还是说,王英才做了一件让你最忍无可忍的事情?”

  “……”米亘。

  “你暗恋付校花,但是王英才对付校花狂追不舍,甚至还有了付校花即将应承的苗头。所以,你等不及了。”

  付零看着咄咄逼人的伯西恺,想起刚才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付零,嫉妒不仅仅是女人才有。”

  米亘的嫉妒,不在于王英才优渥的家境、不在于李小青的偏袒、不在于池唐不劳而获的偷窃。

  而在于,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可能会爱上

  别人。

  米亘苦笑一声,瘦削的有些青白的脸上只有一双眼还算有精神,灼灼的看向伯西恺:“我是喜欢付校花,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一个饱受冷眼和欺凌的人遇到了像阳光一样柔软的温柔。她,就是我的女神。”

  米亘炽腾腾的目光落在付零身上,看的后者哭笑不得。

  一个青涩的男孩,在这杀气腾腾的学校当中,诉说着最单纯的心事。

  “你还记得,你给我的第一支签字笔吗?它一直放在我的衬衫口袋里,最贴近心脏的地方。这么多年了,还保留着一开始的模样。”

  “他们调侃我的时候,只有你没有笑,你在看着我,同情的看着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的眼神让我知道我有多懦弱。”

  “全世界只有你对我好,阿雅,阿雅……”

  他看着付零,嘴里念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

  那如痴如狂的模样,让付零觉得非常诡异,仿佛想要撕开她的皮囊把另一个人找出来。

  “你在发什么疯。”伯西恺声音冷然如粟,猛然打破米亘几欲向前的脚步,半横在二人之间。“所以为了不让你喜欢的人和你讨厌的人在一起,你就痛下杀手。看到王英才的头颅被架在蛋糕上面,这是你送给这个霸凌你的学校的一个礼物,对吗?”

  虽然瞧不见他的模样,但是付零从他□□的背影能清晰的看到,他绷紧的每一处肌肤。

  其实她也想过。

  杀了王英才还不算解气,还非要剁下脑袋,堂而皇之的放到众目睽睽之下才算完。

  这是典型的报复性心理。

  而且剁下脑袋的人对自己非常自信,才敢这样狂妄的让所有人都瞧见,说明他觉得自己是非常安全的。

  就这一点来看,所有人之中似乎是米亘看起来更安全一点。但是他的手又确实不方便,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工具可以代替?

  米亘冷哼,晃了晃自己的右手:“实不相瞒,如果不是我的手受伤,我肯定不会让他只是被砍掉脑袋这么简单。我要把他双手双脚全部砍断,然后挂在校门口,就像晒腊肉一样……”

  伯西恺轻笑:“是么,那你准备怎么杀掉他?你打不过他,而且手又不方便。这么恨他的你,在墙壁上写了满满当

  当‘忍’的你,一定在心里运算了很久吧。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10月9日这一天,你想送给你的同学一个什么样的大礼?”

  “那就要你自己去找了,如果找到了东西,再来问我。”米亘讥讽的笑意混着楼梯口未散的烟味,让着苦涩的烟丝变成了硝烟的气息。“这么自以为是的你,又能改变什么?”

  他一字一句,极尽挑衅。

  “你也可以收起你那套求同情的可怜皮囊,我只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懦弱和对所有的一切极度的消极仇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容易的,并不是只有你这么摇乞可怜的生活。你的黑暗人生终究可以被点亮,然而你却只能看到燃尽过后的黑炭。”

  伯西恺高然玉立,仿佛在看着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人,纵使这个人也同样怒目圆斥。

  这场战争似乎是因为付零燃起的战火,而她却茫然不知,为什么伯西恺会忽然生气。

  米亘离开之后,狭窄的楼道口里就剩下付零和伯西恺二人。

  “你为什么那样说?”她不懂。

  伯西恺面朝着窗外,神情凝重。

  付零想着他昨晚的失态,和那句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坦然处之,一句简单的祷告就可以送走一个生前罪孽深重的灵魂。”

  ——“而我,却一直放不下。”

  他放不下的是什么?

  付零一直想不明白,但是在刚才伯西恺对米亘说的那句话时,她似乎懂了。

  伯西恺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执念,这个执念似乎和他的某些经历有关。

  付零笑了笑,斜靠在墙边背对着窗外。

  视线正好儿和伯西恺交错,她仰头,瞧着头顶灰扑扑的水泥顶笑道:“跟你讲件有趣的事情,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有五六岁的样子。我所在的城市有一个男的,他因为和前女友分手扬言报复,不知道从哪儿自制了一个炸弹想要跟前女友同归于尽。结果引爆的时候,没炸死女友炸死了自己。”

  “……”伯西恺。

  她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就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就像在跟伯西恺分享自己早上吃了什么。

  这些事情,老爸老妈偶尔回来几回,会如数家珍一般跟付零念叨个没完。

  他们把这些破获的案子,当成是自己人生的勋功章。

  久而久之,付零听多了,对一些纠葛生死也没有同龄人那么多愁善感。

  “听说当时炸的腿部以上什么都没了。连个成型的块都找不到,肉都嵌入旁边墙面的缝隙里。我妈就带着几个法医,从清晨四点找到下午八点,一块砖一款砖拿着镊子夹,放在隔离袋里面,有的肉都溅到千米开外的另一条路上。”

  付零说着说着,开始投入起来。

  在现实世界里闺蜜每次听到这种,就会捂着她嘴巴哀求:“姐姐别说了,我晚上还要睡觉呢。”

  但是伯西恺却很感兴趣的样子,原本瞧着窗外的俊脸稍稍偏侧向付零。

  付零长舒一口气,感叹道:“所以啊,有的时候人不要跟别人过不去。跟别人过不去最后遭殃的,还不知道是谁。”

  伯西恺轻笑一声,仿佛被她这个引用的现实说服,逝去先前紧绷的情绪。

  那弯起来的琥珀瞳孔仿佛日月星辰与夕阳同聚:“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跟米亘的对话,带了一点个人情绪?”

  “怎么可能。”付零摊手,奉承起来。“不说别的,你这种雷厉风行、一视同仁的审讯方式是我学习的标杆。真相面前人人平等!”

  “尽管你这样说,但不得不承认。”伯西恺自叹道,歪着头笑看着眼前一脸真诚的小孩。“我的确带了一点个人情绪。”

  “……”

  就,这么实诚吗?

  面对付零眼里的不解,伯西恺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

  那是一个被整齐叠起来的素描纸,似乎在他口袋里呆了很久,略微油气的铅墨之中都混杂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在这张画拆开的时候,付零看着上面的内容,骤然攥紧了纸张的边角。

  画纸上面,旁边杂乱的拥有者几根笔触线条,似乎是在杂草丛堆的墙角边。

  有一个女性被自己的头发遮挡着面部,看不清模样。她的双腿立起来,做了一个几句羞辱性的动作,旁边散落着几件衣物。

  她像是死了,又像是活着。

  白纸黑笔描绘着一个尘间万事,最污秽罪孽之事。

  不用一个字描述,也不用任何语句告知。

  付零能读懂一件事。

  这幅画,描绘的是

  一个弓虽女干现场。

  “这是上次我在米亘画室里找到的,就在他旁边的画袋里面。”伯西恺说。

  “米亘画的?”

  “八九不离十。”

  付零把纸翻过来,看到后面有一个用画画笔材质一样的笔,写着一个“”字符。

  确定是米亘签署名的习惯。

  这幅画,代表着什么呢?

  上一次伯西恺和她一起去米亘的画室,小七也在。

  那个时候,伯西恺不是说游戏还没开始么?为什么他能搜到这个东西?

  付零心一沉:“你怀疑他的手……”

  “根本就没事。”

  “可是那个医疗诊断单是真的啊,而且今天早上我进你们宿舍的时候。我也瞧见了,米亘一直绑着自己的石膏。如果是假的话,没必要睡觉也绑着吧。”付零蹙眉,继而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看法。“不过如果是和游戏有关的东西,应该会在游戏开始之后才会出现。这张画出现在了游戏开始之前,是不是说明是米亘自己本尊画着玩的?那他的手……”

  “这个不是重点,你能从这个画上看出来作画者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吗?”

  伯西恺指着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的为付零分析:“我之前和一个朋友学过一点绘画心理学,不一定对,你可以参考一下。”

  “一般画面左边代表着过去,中间代表着现在的心态,右边代表着绘画者对未来的期许。而且看绘画的笔触,也能感觉到绘画者对未来、现在和过去的一种期望。先从右边开始画,代表着对未来的憧憬和现在以及过去的不满意;先从左边开始绘画代表着对过去和现在很满意,对未来比较迷茫或者是有些担忧。上下也是有讲究的,只是当时没有认真听,只记住了左右的顺序。”

  付零轻笑一声,竖起大拇指:“也蛮厉害了。伯老师快教我,我一定认真听。”

  伯西恺好笑的瞧她,继续说:“你看这个女人的左边,是什么?”

  “一棵树。”

  “对,树很高,如果按照现实比例来看,影子足够挡住这个女人。这代表着绘画者之前在内心里便演绎过很多次这个场景,影子遮挡住受害者。小孩,你知道为什么吗?”

  好奇的学生立刻回答:“典型的逃避性

  心理,说明这是熟人作案。就像有时候凶手杀了认识的人,会习惯性的给对方用东西盖住脸,就是出于一种愧疚和懊悔心里。”

  “没错,中间我就不重复了,受害者遭受的事情就是作画者当时正在做的事情。而左边,是立起来的一堵砖墙。”伯西恺捏着下巴,半提醒半拷问的说道。“左边是树影,右边是挡住风言风语的砖墙……”

  “我第一反应是想要方便作案时,不被人发现。但是你刚才说,右边代表着是对未来的憧憬,那么我觉得这个墙的意义可能就是希望之后这堵墙能挡住自己做的孽,不被人发现。”

  伯西恺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柔和,里面的赞许像是遮挡不住的柔浪:“那你觉得,这画里面的主人公,对于米亘来说会是谁?”

  “不会是……”付零硬生生把“我”这个词吞下去,想起刚才米亘嘴里念着的另一个人的名字,斩钉截铁道。“应该是那个叫阿雅的姑娘吧。”

  “对,你再猜一猜,这张画上面的行为还没有发生……还是已经发生了?”

  “……”

  伯西恺的声音忽然低沉,让人毛骨悚然。

  付零沉眉思索。

  根据“哆密酒店”事件的几个当事人来看,很多剧本的安排都是非常贴合玩家现实世界里的真实人生。

  比如,王英才真的有一个对自己很不好的后妈。

  那么米亘在现实世界里,是否也遭遇过校园欺凌,有一个自己很喜欢的女孩子,并且还对这个女孩……

  付零的心情忽然沉重下来,在老爸审过的诸多案子当中,她最难忍的就是奸杀类的罪犯。

  有的时候,受害者不分男女、不分年纪。

  造成的心理创伤,是一生难以治愈的。事后所遭受的非议,也足够摧毁一个人的所有未来。

  付零记得实在自己在高一的那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所有罪犯都商量好了一样,整个淮宁市仿佛掀起了奸-淫案高潮。

  那满市的警笛声犹如受害者哭喊的悲戚,仿佛在朝天呐喊。

  神啊,谁来救救我。

  “小孩,你在想什么。”

  伯西恺打断了她的愣神,付零缓了缓情绪,故作无碍:“没什么,我就在想这些嫌疑人你都审的七七八八了,是

  不是就剩我了?”

  “是的。”

  她大咧咧的往旁边一站,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那你有什么问题就来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的东西很简单。”伯西恺敞开腿,拉近和付零之间的距离。

  这个男人沉缓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音缓缓流淌着。

  “你真的很喜欢王英才吗?”

  “……”付零。

  她以为伯西恺会问自己,真的在四点钟的时候和王英才约了四点半见面吗,活着是她对王英才撩妹不满有没有想做什么攻击性的举动。

  万万没想到,伯西恺居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他从耀眼的光芒中低垂着头,眼神紧紧地烙在付零的心里。

  看那个模样,似乎真的很想知道。

  付零硬着头皮点了头:“对,很喜欢。”

  “喜欢他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

  “霸道?强势?”伯西恺仿佛了然的样子。

  “……”

  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不对。

  有的真话总爱藏在玩笑里。

  付零思索了片刻,很认真的说道:“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伯西恺没说话,他眼里却像说了很多话。

  二人就这样站在这楼梯口,前面是广阔无垠的操场,身后是空档无人的走廊。

  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第一天的搜证和单独审讯结束了。

  虽然伯西恺根本就没怎么提问自己,但是付零觉得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现在连付零自己都无法确定,王英才究竟是不是死于高空坠物砸死,现在能看到的线索和口供还比较少。

  这也和搜证搜出来的东西太少有一定关系,毕竟第一天时间有限,一上午的时间都被付零荒废在了梦乡当中。

  她非常自惭形愧,义愤填膺的对伯西恺说,可以晚上陪他去画室、食堂和操场搜证。

  伯西恺似乎忘记了红楼的天台也是可搜证范围,付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天台里还残留着付零的那个布谷鸟闹钟,只要去了,就肯定会被发现。

  到了晚上用餐的时间,食堂的饭菜还热乎着仿佛随时都在为他们准备着。

  巧的是李小青也坐在食堂里面用餐,原本可用餐的地方就不多,只有三张桌子。

  付零和伯西恺正好坐在李小青旁边的桌子上,后者瞧见二人,眉头皱的非常紧。

  双方没有打招呼,伯西恺像是没看到她一样,背靠着李小青品尝着自己餐盘上的食物。

  食堂阿姨趴在自己的柜台旁边,跟李小青说笑着。

  不过也就是阿姨在说笑,李小青在非常冷漠的听着,一点回应也没有。

  “李老师啊,你带的一班的哇。哎呦呦,真是不省心的班呦,辛苦你了奥。”

  “对了,听说你们班王英才上个月考了前三那?”

  “这都是李老师教导有方呦,真了不起啊。也怪不得你年纪轻轻的,下个月就生你做高三组长了,真是年轻有为啊。”

  似乎是被念叨烦了,李小青端着自己的饭菜朝门口走去似乎是想拿回去吃。

  在路过付零和伯西恺的时候,付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李小青那如刀刮的视线。

  食堂阿姨被撩了个鼻灰,气的发笑,朝着李小青的背影碎了一口:“呸,什么贱蹄子,在老娘这边装。”

  付零眼睛一动,似乎食堂阿姨有信息点的样子。

  她跟伯西恺交换了一下眼神,得到允许之后,付零清清嗓子朝着食堂阿姨走过去。

  见到付零之后,食堂阿姨换了一副相对平和的表情:“付零同学呀,刚才打的不够吃吗?再来点?”

  “是的呢,阿姨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再来一份小酥肉,谢谢。”付零甜甜的笑容像是沁了蜜的果酱,软化了食堂阿姨刚才的愤怒。

  付零成功化解了阿姨的情绪,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学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阿姨不回家,家里人不担心吗?”

  “嗨,我那个老头子啊,才不管我呢。”食堂阿姨乐着,“我们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哪儿有小年轻时候的那种热络劲。”

  她说着,还朝坐在位置上的伯西恺眨眼,似乎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付零笑容歉然:“我们还是学生,校规校纪名门规定不允许早恋。不过像我们班主任倒是挺可怜的遇到这档子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

  一说到李小青,食堂阿姨的笑容变得讥讽起来:“哦,李老师啊。她?她可不缺男朋友。哦对了,她那个也不该叫男朋友,应该叫金主。嗨,这种事我跟你这种孩子说什么呢。”

  金主。

  付零和伯西恺对视一眼,这两个词的概括意义就非凡了。

  难道李小青被人包养过?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下本开:【剧本杀里当测谎仪[无限]】

  茹愿:我能闻到你情绪变化产生的不同味道。怼天怼地小恶魔女主恶魔的地狱猎犬男主

  酉禾酉星: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今天日六辣!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tu.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tu.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