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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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黄昏时分,俩人已早早地用罢晚膳,上了楼去。

  沐浴过后,谢晏宁伏于陆怀鸩怀中,玩弄着陆怀鸩的发丝,同时,由着陆怀鸩为他揉肚子。

  他这身孕仅仅一月,肚子尚且平坦,全无异样,根本瞧不出来里头正孕育着他与陆怀鸩的孩子。

  被揉着肚子的感觉很是舒服,舒服得令他微微阖上了双目。

  生前,他极少有这般的闲暇,更不曾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甚至还是自己的同性。

  虽然有了闻燃的捐助,但由于被送到孤儿院的孩子太多,孤儿院的资金吃紧,他为了孤儿院,从未停止过打工。

  成年前,他只能打些时薪远低于正常水平的黑工,还得求着雇主;成年后,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打工了,时薪才增加;毕业后,他一边工作,一边打工,直至猝死。

  故而,如今有心爱之人在身边,肚子里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即便危机四伏,前路不明,他亦觉得心满意足了。

  倘若一切能在显怀前解决该有多好?

  不然,待他肚子大了,身形臃肿,行动必定不方便,若是与人动手,恐会伤及孩子。

  他不想让自己过于忧虑,免得对孩子产生负面的影响,当即收起了思绪,继而用面颊磨蹭着陆怀鸩的心口,吐气如兰地道:“不亲吻本尊么?”

  陆怀鸩遂垂下首去,与谢晏宁唇舌交织。

  一吻罢,谢晏宁正气喘吁吁着,却听见陆怀鸩道:“今日弟子并未吃枸杞红枣牛鞭汤。”

  他正困惑着陆怀鸩为何突然提及枸杞红枣牛鞭汤,又听见陆怀鸩道:“弟子决不能再伤了师尊。”

  他更为困惑了:“你何时伤了本尊?”

  陆怀鸩又歉然又心疼地道:“弟子害得师尊破了皮。”

  谢晏宁这才反应过来,陆怀鸩指的乃是他足间的破皮,他顿觉足间滚烫,进而面生桃花:“仅是稍稍破了皮而已,不要紧的。”

  陆怀鸩不满地道:“师尊要弟子珍惜自己,师尊自己为何不珍惜自己?”

  区区这点破皮,连血都未出,已然长好了,确实不要紧,谢晏宁认为陆怀鸩太过小题大做了,但又心生欢喜。

  他见陆怀鸩气呼呼着,抓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自己唇上,狭促地笑道:“本尊的唇瓣、口腔以及这双手亦险些破皮。”

  陆怀鸩了然地道:“师尊为何又调戏弟子?”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并未调戏你,而是在陈述案情。”

  陆怀鸩配合地道:“所以这案子人证、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物证俱全,作为受害者的师尊要如何判决?”

  谢晏宁发问道:“何来物证?”

  陆怀鸩不过是信口言之,思忖须臾,道:“这房间内的所有物件都能算是物证。”

  “明明这……”谢晏宁以足尖迤迤然地擦过,“这才是物证。”

  见陆怀鸩浑身紧绷,他又一字一顿地续道:“亦是凶器。”

  而后,他以足底不轻不重地一踩,才道:“至于判决么?便罚你一生一世都被本尊调戏吧。”

  “嗯……”陆怀鸩咬了咬唇瓣,后又用一双殊丽的眉眼望住了谢晏宁,“一生一世怎能足够?须得永生永世。”

  谢晏宁大方地答应了:“那便永生永世。”

  陆怀鸩欢喜雀跃:“现下弟子能开始犯案了么?师尊且放心,这一回,弟子定不会让师尊再受伤。”

  谢晏宁伸手勾住陆怀鸩的脖颈:“凶器既已蓄势待发,你为何尚有功夫询问本尊?”

  陆怀鸩得到应允后,立即亮出了凶器来,直逼丝毫不无辜的受害者。

  受害者并不惧怕,反是主动迎上了凶器。

  陆怀鸩将受害者的唇瓣深深地尝了一番,又将其箍于怀中,使得其无路可退。

  受害者本也不需要退路,只顾热烈地与陆怀鸩周旋。

  周旋间,受害者被陆怀鸩折腾得嗓子微哑,汗津津的。

  下一息,他感知到了一丝异动,猛然推开了陆怀鸩。

  陆怀鸩又委屈又忐忑地道:“弟子让师尊难受了么?”

  谢晏宁摇首道:“有人来了。”

  陆怀鸩一扫情思,从床榻上下来,取了帕子为谢晏宁擦身,然后,又为谢晏宁将衣衫穿妥了。

  谢晏宁感知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渐渐地涣散,努力地阻止着,却毫无成效,遂变出了一把匕首来,于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猩红沿着手臂的肌理蜿蜒至指尖,旋即从指尖坠下,于谢晏宁足边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师尊,你何必……”陆怀鸩心若刀割,但他明白或许只有这么做才能阻止谢晏宁失去意识。

  然而,他却不知这样一道血痕并不能阻止“相思无益”的作祟。

  谢晏宁又划了一道血痕,才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怀鸩,来者的修为恐怕高于你,你且小心些,来者从南方来,我们向北方去。”

  陆怀鸩快手为谢晏宁包扎妥当,方才与谢晏宁一同施展身法向北方而去。

  原本谢晏宁的身法略快于陆怀鸩,未多久,谢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晏宁已落后于陆怀鸩了。

  陆怀鸩担忧地道:“我们暂且躲一躲吧?”

  “来不及了。”谢晏宁眉眼肃然,扬声道,“白羽剑派上官平你且现身吧。”

  上官平便是上官淩与上官溯之父,白羽剑派的掌门,他已有千年未曾被人直呼其名了,陡然听得“上官平”三字,竟是有些陌生。

  千年前,能直呼他之名讳者有数十人,但那些人已悉数葬身于渡佛山了。

  当时,他并不觉得屈居人下有何不可,更不敢肖想有朝一日能成为名门正道之首,不过而今他在名门正道之中名声显赫,哪里还能容得旁人直呼他的名讳?

  他心中愤愤,发誓定要取了谢晏宁与陆怀鸩的性命。

  难不成幕后之人便是这上官平?

  但假若是上官平,这上官平未免现身得太早了些吧?

  谢晏宁先发制人,逼到上官平面前。

  上官平闪过身去,盯着谢晏宁身上的血迹,道:“魔尊伤在何处?重是不重?”

  夜幕早已降下,谢晏宁明白陆怀鸩对付不了上官平,自己须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制服上官平,因而,招招凶狠,不同以往。

  可惜,三招过后,他居然发现自己的内息被“相思无益”所束缚了,招式凶狠又如何?杀伤力远不足以对上官平造成伤害。

  他尝试着用仅余的内息冲开“相思无益”的束缚,未料想,束缚却是纹丝不动。

  他瞧了眼与上官平一干弟子交手的陆怀鸩——一十四名弟子跟随上官平而来,其中不少显然是白羽剑派的精锐。

  紧接着,他竟是破开了自己的十指指尖,十指连心,疼得厉害,眼下惟有疼痛能暂缓他体内的淫性。

  上官平本是计划先试一试谢晏宁的修为,情况若是不妙,便用这些带过来的弟子当肉盾,自己全身而退。

  依照目前的情况,他似乎能在今日了结了谢晏宁。

  这谢晏宁究竟出了何事?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么?

  无论如何,上天眷顾于他,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送予了他,他自然不能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谢晏宁朝上官平拍出一掌,长身玉立,勾唇问上官平:“你不问本尊上官公子的死活么?”

  上官平后退一步,问道:“我儿在你手中么?”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道:“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死了如何?活着又如何?”

  上官平厉声道:“将我儿交出来!”

  从上官平的表现判断,上官平对上官淩并不上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如若不然,一见到他,上官平便该质问他上官淩之所在,因为现下要制服上官平几乎不可能,他仅是为了想出逃出生天的法子,在拖延时间罢了。

  俩人说话间,陆怀鸩已将上官平所有弟子的双手、双足打断了,并未伤及一人的性命。

  他立刻挡于谢晏宁身前,死死地瞪着上官平。

  谢晏宁试探着对上官平道:“你若放过本尊与怀鸩,本尊便将上官公子还予你。”

  上官平赫然道:“本座要你与你的好徒儿为我儿陪葬。”

  上官平的反应并未出乎谢晏宁的意料,却震惊了陆怀鸩,陆怀鸩讥讽道:“一派掌门竟是道貌岸然之徒,教人作呕。”

  上官平做出一副慈父模样,痛心疾首地道:“你们师徒血洗莲花阙,杀害我儿,还含血喷人欲要毁了本座的名声,其心可诛。”

  言罢,他方才意识到谢晏宁的用心,遂不再与谢、陆这两个将死之人废话,将内息灌于剑上,提剑直冲陆怀鸩的面门。

  陆怀鸩不肯稍退,硬生生地接了上官平一剑,以致于“扬清”颤抖不止,他自身更是吐出了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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