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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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谢晏宁见状,目眦欲裂,但陆怀鸩却根本不管自身是否吐出了血来,面色沉静,掌中的“扬清”却登地生出了一股子的嗜血之意,进而向着上官平一劈。

  这一劈竟有破云裂日之势,上官平微微一顿,慌忙以左手护住了心口,才未伤及心脏。

  他从来未将陆怀鸩放于眼中,区区一初出茅庐的后生,只消他动动手指,便该如同蝼蚁一般被碾碎。

  他过于轻敌了,放眼一扫,才发现自己的弟子竟已尽数倒地。

  左手手背上的伤赫然深可见骨,他已有近千年不曾受过此等重伤了。

  陆怀鸩并不认为自己能一击制服上官平,让其见了血已是一大收获了。

  他并不予上官平反击的余暇,冲着上官平又是一劈。

  他催动内息,内息流转间,能感知到谢晏宁的一成修为,这一成修为使得他的剑光分作无数道,道道俱直刺上官平的各大穴道。

  上官平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便让陆怀鸩如愿,但一时间,他亦无法占据上风。

  谢晏宁原想相助陆怀鸩,然而,他的神志将要支撑不住了,他的双目追逐着陆怀鸩,不受控制地以眼神摩挲着陆怀鸩修长的身形,尤其是其上分布着的鼓鼓囊囊却不显夸张的肌肉,他的身体甚至直欲抱住陆怀鸩,央求陆怀鸩好生采撷一番。

  他不得不用力地握住了双拳,指尖即刻嵌入了掌心,可这些疼痛全然无济于事。

  即便不能助陆怀鸩一臂之力,他至少不该拖累陆怀鸩。

  他咬紧了唇瓣,强迫自己不准发出低吟来,以免乱了陆怀鸩的心神。

  可惜,事与愿违,低吟到底还是泄露了些许,他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了。

  陆怀鸩正与上官平苦战,猝然闻声,勉强击退了上官平,紧接着,便伸手拥住了谢晏宁。

  谢晏宁一感受到陆怀鸩的体温,方要吻上去,唇瓣尚未触及陆怀鸩,他却又往自己心口捅了一刀。

  血液霎时溅射出来,染红了陆怀鸩的双颊。

  陆怀鸩刷地红了双目,正欲按住伤口,竟是被谢晏宁推开了。

  谢晏宁一身血衣,被夜风吹得凌乱,面色醺红,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风情,一如食人精气的鬼魅。

  他足尖一点,到了上官平面前,冲着其心口重重一拍。

  上官平险险退开,长剑直指谢晏宁的咽喉。

  谢晏宁唇角含笑,唤出古筝来,一面拨弄着琴弦,一面与上官平过招。

  他不懂该如何抚琴,但因这琴音中挟裹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着魔气而教上官平气血不稳,现出了破绽来。

  陆怀鸩便趁此机会,一剑贯穿了上官平的心口。

  偷袭自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他哪里顾得上光彩与否?

  上官平以剑尖撑地,眼见陆怀鸩背着谢晏宁弹指间没了踪影,气得破口大骂。

  陆怀鸩行出十余里,见上官平并未追上来,当即将谢晏宁放下来,为谢晏宁包扎。

  “怀鸩……”谢晏宁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由于他将自己的唇瓣咬破了,血液一下子从陆怀鸩唇缝间钻了进去。

  陆怀鸩尝到了腥甜,哑声问道:“师尊,很疼吧?”

  “嗯,不过疼得快要麻木了,已较适才好了许多。”谢晏宁抚着陆怀鸩的面颊道,“你勿要担心。”

  他如何能不担心?若非他太过无能,逼得谢晏宁不得不自残,谢晏宁怎会身负重伤?

  陆怀鸩双目发烫,利落地撕了自己的衣袂为谢晏宁包扎,包扎完毕后,又问道:“我们要与杨大夫汇合么?”

  ——以防万一,昨日一早,谢晏宁便命杨大夫去原身名下一处无人知晓的宅院躲起来了。

  而谢晏宁自己则与陆怀鸩一道作为诱饵,并未离开。

  但这上钩的上官平究竟在一系列的事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谢晏宁摸了摸自己肚子,才回答道:“不必了,安胎药的药方本尊已向杨大夫要来了,胎像亦已趋于平稳了。且我们若是与杨大夫汇合,恐会连累他。”

  千余年前,原身野心勃勃,为此在各地购置了不少宅院,这方圆千里仅莲花阙勉强成气候,并无棘手的门派,是以,原身只购置了一处宅院。

  这处宅院位于莲花阙百里开外,便是谢晏宁命杨大夫躲藏之处。

  “不知上官平是否尚有命在,你拥有了本尊一成的修为后,能敌得过你的名门正道不超过五人,渡佛书院那边仅阳曦与毕茹能与你一战,我们应能太平几日。今日乃是十九,待过了明日,本尊便不会在夜间失去神志了,你且寻一家客栈,我们暂且住下。”谢晏宁面色煞白,衣袂一拂,施了障眼法将自己与陆怀鸩在旁人面前变了模样,“如此更为妥当些。”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将谢晏宁背了起来,几个起落后便到了一家客栈。

  他故意选了一座灯火辉煌的城郭,从城墙飞身而入。

  相对而言,隐藏在诸多凡人中,搜查难度更大。

  “怀鸩……怀鸩……”他堪堪站稳,便听见谢晏宁在软声软气地唤他,与此同时,谢晏宁又不断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亲吻他的后颈。

  谢晏宁纵使受了如此重伤,竟然都敌不过“相思无益”,那“相思无益”当真厉害。

  幸而上官平来得早了一步,否则,一旦“相思无益”发作,谢晏宁连自残都无法维持些微神志。

  陆怀鸩愈想愈觉得心疼,后又寻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要了一间客房。

  一进入客房,他即被谢晏宁吻住了,谢晏宁压抑过度,面孔涨红,根本掌控不了力道,不慎咬破了他的唇瓣。

  他并不在意,轻揉着谢晏宁的后脑勺,并注视着谢晏宁目中明显的挣扎,柔声道:“师尊,你且放心吧,我们已安全了。”

  谢晏宁已是强弩之末,颔了颔首,设下了一个结界后,随即任由神志涣散了。

  陆怀鸩目睹谢晏宁的双目转作懵懂,心脏心疼,将谢晏宁打横抱至床榻,开始细细地亲吻。

  谢晏宁伸手环住了陆怀鸩的脖颈,见陆怀鸩只顾舔舐他唇上的血液,不做更多,忍不住抗议道:“怀鸩,想要……”

  陆怀鸩肃然道:“你方才受伤了,今夜乖些,勿要乱动,我会尽己所能的。”

  “受伤了?”谢晏宁后知后觉地道,“怪不得这样疼。”

  他又问陆怀鸩:“你亦受伤了么?”

  陆怀鸩答道:“受伤了,但伤得并不重,且俱是皮肉伤,你毋庸挂心。”

  “不行。”谢晏宁胡乱地扯着陆怀鸩的衣衫,欲要为陆怀鸩检查伤势。

  陆怀鸩由着谢晏宁去了,他并未撒谎,他确实伤得不重,但谢晏宁竟是霎时双目垂泪,亲吻着他锁骨下的一道剑伤,继而是心口的剑伤。

  他未曾计算过他究竟受了几处剑伤,被谢晏宁亲吻了一遍,才知晓剑伤统共一十五道,全数由上官平所赐。

  但这一十五道剑伤加起来,都不及上谢晏宁被贯穿的心口。

  上月二十七,他亦体验过被贯穿心口的滋味,无异于踏入了鬼门关,若非谢晏宁的一成修为,他早已是个死人了。

  而今,谢晏宁怀有身孕,体质虚弱,却由于他的无能而自残……

  他恨极了自己,又倏然被谢晏宁点上了眼尾。

  “你哭了么?为何要哭?是因为受伤了才哭的么?”谢晏宁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如同在哄出生不久的婴孩似的,温柔地道,“痛痛飞飞,痛痛飞飞。”

  谢晏宁分明伤得较他更重,谢晏宁分明已忍耐到极致了,谢晏宁分明失去了神志,但谢晏宁却在安慰他。

  他抹去了眼尾的湿润,破涕为笑:“晏宁,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谢你,痛痛已经飞走了。”

  “那便好。”谢晏宁抓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肚子上,“你可以摸摸我的肚子么?”

  陆怀鸩依言而行,又陡然听得谢晏宁困惑地道:“我觉得我的肚子甚是奇怪,不知是何故?”

  他满面幸福地道:“因为你肚子里有宝宝了。”

  “宝宝?”谢晏宁歪着脑袋道,“我肚子里为何会有宝宝?”

  陆怀鸩据实道:“因为我。”

  “我不懂。”谢晏宁不&纠结这个问题,指了指陆怀鸩的唇瓣,“你可以亲亲我的肚子么?”

  陆怀鸩以行动作为回答,这肚子里孕育着谢晏宁与自己的孩子,谢晏宁因而吃了不少苦,将来必然会吃更多的苦,早知如此,他便不该……

  他的唇瓣稍稍向下,然后,抬眼向谢晏宁望去。

  谢晏宁散发着矛盾的美感,既纯真且妩媚。

  一觉察到陆怀鸩的视线,谢晏宁立即粲然一笑。

  陆怀鸩埋下首去,继续专心致志地取悦着谢晏宁,以致于谢晏宁全然无法正常地吐息了。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覆上谢晏宁心口处的那一片衣袂,手掌下的心脏正吃力地窜动着。

  他慌忙关切道:“是不是很疼?”

  “很疼?”谢晏宁已然被“相思无益”浸润了奇经八脉,痛觉本就迟钝了许多,加之陆怀鸩的抚慰,只能感受到零星疼痛。

  陆怀鸩叹了口气:“不是很疼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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